“行。”张强道:“那也是她远亲了,她也怕不保稳,万一是个品性不咋的姑娘,这不是害了表叔吗?!所以,她也不想揽事。若是近些的,说不定知道些姑娘的品行,还能说上一两句。她也是人都没见过。爹,我瞅着表叔的亲事,怕是以后有不少人要盯着……”
“你表叔是不小了。”张兴柱叹道:“但是你姑奶奶说了,等到了二十左右再提也使得。”
“真到二十啊?!”张强道:“之前我听爹说,还以为那时候表叔是啥都没有,怕说不到好的,这才这么说,可是现在表叔这个职位,多少人求着,还要等到二十吗?!”
张兴柱道:“那回家问问老姑。”
“行。儿子也不敢在外胡说,别人问我也只拿这话对付。”张强道。
回了家,张兴柱便问起张融融来。
“亲事上的事,让他自个儿作主。”张融融道:“他现在不想,就不要勉强他。这孩子,一生都没作主过一回自个的事,好歹亲事上,叫他自由些吧。”
“也行。”张兴柱道:“他在外头接触的人多,说不得以后自有姻缘给撞上了。这也保不准。”
“我也不是想要他高攀,或是等什么好亲,”张融融道:“婚事上,一定要让他如意,乐意,这日子才好过。他不是那种没主张的人,叫他自个来吧。”
张兴柱点点头,也罢了,安平的福气在后头。
张恒天天往乡下跑呢,马大夫也跟着,跑了两天就吃不消了,张恒就揽了这事,叫他开张要药的单子,他到乡下收花草的,看到药草一并收了便是,到时再叫马大夫掌掌眼,好歹不会收到差的。马大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勉强不来,便应了。心中甚是感激张恒,还与张兴柱说,两家关系好,他这真是多了一个得力的儿子一般。非要拉着张兴柱要认强子和恒子为干儿子。
张兴柱被他闹的躲着走,这老家伙发起疯来,也是想出一出是一出儿。认不认干儿的有啥区别,两家关系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张恒忙的脚不沾地,结果今儿是被那布坊老板给堵在城外了。
“张小哥哥,哎哟哟,这都快八月了,咋一直没你的信儿呢,你这是跑什么呢,弄的我想上门去又不好上门,想找你又找不着,可把我急的呀,”那布坊掌柜搓着手道:“您可真是大忙人哎,又是开作坊,又是弄铺面,人又是天天往乡下跑的,这是啥,药草,您还批发药草了还?!”
张恒无语道:“批发啥啊,我这最近不是忙吗,忙的没顾得上你!”
布坊老板也是无语,道:“您可真是贵人事忙,忙到把我忘了,我若不找,还找不着你呢。哎,你们家这是弄啥咧。”
他都疑心是要开布坊了,所以上次是涮他呢,他打探过那作坊,看着是不像弄布坊,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恒呵呵笑,道:“反正不是布,掌柜的你不是知道吗?!哪能瞒得过你去啊。”
“好小哥,你还拿我开涮呐,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跟火烧似的,你到底是个啥章程,不管咋,开个价,我二话不说……”布坊老板急声,拉着他搓了搓手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