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学学,老人家可比我会养生,”季老娘笑道:“只是不知道可应症。”
“娘若要吃,得叫马大夫看看再开,有些不对症,吃着反倒坏了事,”大妮道:“我和马大夫说一声就是了,都是左右邻居,不费什么力气。我和马大娘熟悉着呢。常去她那。上回她与马大夫生气,布料都剪坏了,还是我过去弥补了弥补,若不然,这料子算是废了。他们两位都十分好说话,好相处。我去说一声,必不会推托。”
季老娘道:“行。”嘴上这么说,可是若真吃这个那个的,她怕也是舍不得。
“上年纪了,年轻时的毛病都一一的出来了,以前是只顾着忙,倒是忍过去了,现在乍然没那么忙了,身体反而娇弱了,哎,这可真是……”季老娘感慨的道:“这就叫闲病。”
那边季老爹将盒子里收好的地契拿出来给张兴柱瞅了瞅,也是叫他掌掌眼的意思。
张兴柱也明白,道:“这地契是府城衙门里办的?!”
“是,我生怕出错,一直盯着呢,就是在府城衙门里办的。是一个府吏办的。当时人也多,不单只我一人。”季老爹紧张的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张兴柱笑道:“这公章就是府城的公章,能有啥错?!错不了。”
“那就好,”季老爹松了一口气,露出笑来,道:“那我可就放心了。府城应不至于骗人。这么大的阵仗要是骗人,官府不就言而无信了么?!可惜我在府城没人,光请中人,就花了四十两左右,若是在那有人,估计这钱能至少省下一半来,在府城,钱是真不值钱啊……”
张兴柱倒是有些服他了,道:“亲家是个有魄力的,也是个能决断下手的。这个事,若是搁旁人,怕是也一时决断不了,下不了决心。”
毕竟是掏光所有家底,还要格外搭进去四十两找人情,就这魄力,张兴柱能不服气吗?!便是搁他身上,只怕也得琢磨纠结一二。不敢轻易立即就下手的。
而很多的事情就是这样,若不果决,等到再下手的时候,绝对是迟了。
所以这老两口别的不说,只说这个能吃苦耐劳,下手的那个眼力劲,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怪不得老姑说这两口子将来实力不会在张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