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孙氏心中是又激动又刺激,心中有种隐秘的痛快,这些年一直被小钱氏给欺压着,心里积累了一腔的怨恨呢。巴不得要出事。她好看笑话,那才是真现世报!
村妇低声道:“不是我说,王安福是个心狠的,连娘都能这样差点饿死,我瞅着,他对亲娘都这样,对婆娘就能好了?以前是有老钱氏压着,有好处吊着,现在你瞅瞅,这头上没有人镇着,这不就有了其它想法了?!钱家庄的人也镇不住他了,听说,端午节都比去年少了不少礼……”
孙氏道:“这是要出事啊……这要是真的,这可真是笑死人了!”
哪里是笑死人,是要打死人喽。
村人的嘴,那是藏不住话的,再加上孙氏有意宣扬,打听,好家伙,经过一个下午,全村的人都听说了,除了王安福和小钱氏。
村人看他们家向来都是眼神怪怪的,因此二人也没疑心,只以为是因为王安平的事,小钱氏还狠狠的瞪了村人们几眼,骂骂咧咧的,道:“看什么看,他出息了,跟咱有啥相干!?”
啧啧!
这样就更没人凑上去说你男人有情况了。
等王安和掰了玉米回来,孙氏拉着他道:“知道隔壁村寡妇是啥情况不?!”
王安平一激凌道:“你问这个干啥?!”
“你该不会……”孙氏扭他。
王安和道:“她的名声不大好,我是听过,但没接触过,你想哪里去了?!你看我有事没事去过隔壁村吗?!”
“你少来,我们家就这样,还折腾个啥,别作。”王安和不耐烦的道。
“名声不好听?!”孙氏道:“我咋不知道?!”
“外面男人们说的,你咋能知道?他们嘴里的脏话能与妇人说?说是隔壁村的那些个二流子啥的,基本都帮着寡妇挑水担柴的,有那么几回,还撞见有人从她屋里出来,大半夜的,能有啥好事?!”王安和道:“又不是啥好事,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衙门和村里也不管管?!这多丧风气?!”孙氏呸道。
“现在风气开明的多,也没有说沉塘不沉塘的事了,能咋管,寡妇是没了丈夫,那些个二流子多数都没个妻儿的,真凑在一块了,村里也不好说什么,没人闹,难道还能去管风气不风气的?!”王安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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