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没收?!”李氏道。
“他哪里敢?!恒子虽说性子滑了些,可是姑奶奶和爹的话他是听的,只支唔着,话是不应,东西是不敢收,灰溜溜的应付了人,就跟蛇一样的滑了就跑回了家,躲瘟神似的。也是表叔和大牛让人家有顾忌了,若是搁以前,只怕人家不罢手的。”张强道:“姑奶奶想的远,若是没有表叔和大牛的际遇,别说开什么头油铺面了,便是卖个布方,也得被人逼上家门。”
李氏道:“所以才说人与人的眼界就是不一样呢!”
“小妮的铺面你去了吗?!”张强道。
“去了去了,还帮了会忙,那兴娘子和平娘子都是能干的,生意也不赖。李方也很机灵,我看他也能周转得来,很是擅长与客人打交道。就是忙了些,早上那会功夫,是晕头转向。真别说,在家里呆久了的人,在那忙碌的时间里真不适应,我还好,二弟妹忙了一会人都要倒了,看着咋舌呢,”李氏道:“也难为小妮一个人把这一摊子给支起来了,要搁我是真不行。”
李氏有点服气小妮的意思,虽然对她做事吧有点忌惮,但有身本事也是真不容易。
“放心吧,我还能马虎,那兴娘子平娘子都是本县人,家底清白,没什么不三不四的习惯,丈夫也是有正经营生的,只不过是打工人,家底不咋丰,儿女正是要用钱的时候,这才出来做活,”李氏道:“至于李方,就更放心吧,是我本家族人,我小时候还与他家玩过,比我大上几岁,也稳重,他很孝顺的,他娘就更明事理。我娘亲自去他家打听了打听。他的妻儿,也都是好的。家里也和睦。”
张强道:“那就好。涉及到小妹,再仔细都不为过的。她倔强,一个人做生意。哪能真不管?!到底是女儿家。”
张强一提到小妮就有点惆怅,他到现在都想不通呢,小妮到底为啥这么倔强,本本份份的嫁人不香吗?!为啥非得挑一条难的路走,叫人操不完的心。
李氏道:“现在是艰难些,等路走顺了就好了。她有志气,现在做的有声有色的,以后会更好的。”
若论能力,是比男儿也不逊色。
“只是她事事一把抓,怕是会累,厨房里的事,她基本都自己上手,”李氏道:“是不想把本事叫人学了去吧。也是辛苦。”
张强听了哼了一声,道:“那也是活该。谁叫她这么倔的。”
李氏笑了一声,就嘴硬吧,其实哪不心疼。
只是姑奶奶说了,叫小妮吃点苦头,吃点教训。全家就没一个明面上管的。
再累也不帮一把手。
第二天张强张恒又出去跑了。
陶氏正准备去张融融那呢,她娘亲自来了,拉住陶氏就道:“今早就有那布坊的老板和掌柜一并来了我们家,也不知是啥意思,在那东拉西扯的,弄的你爹和你兄弟们一头雾水,好家伙,说了好半天才绕到了女婿身上,说什么布方不布方的事,你爹和你兄弟们哪知道这些事,也不应声,只在那胡乱拉扯着,到现在人还没走呢,我就赶紧来问问,这咋就找到我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