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柱道:“这些婆子就该杀头。更有些过份的江湖术士,就每个城里的乱窜,每到一处就挂个牌子,先宣扬一下自己是医者圣手,能治羊委什么的,骗的那些个男的恨不得把家底给填进去……”
“噗……”张融融哈哈大笑,真的就是无论哪个时代,只要有人敢声称能治这病,有些男子是真的恨不得把家底给献给人家。那真是能赚的盆满钵满。
张兴柱本来很生气的,一见她笑,他也乐了,道:“无论男的,女的犯起蠢来,雷都劈不醒,只能被骗。所以才说骗子可恨,要杀头!偏他们都没得事,只这王婆子,也就贪财而已,栽一次就栽了。我也不知道说啥,这王婆子到底是好是坏……”
张融融也叹了一口气,这个情况,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了。
这都财产罚没要充分补偿这一次全县的损失了。
今天依旧是热闹的一天,闹腾了一天,不过今天住在外面的人心情好多了,想到明天就能回家,哪怕吃点小粥和包子的也很高兴了。
“明天城门就开了,叫恒儿给老姑收花花草草去。”张兴柱道。
张恒一听这巴巴的凑了过来,道:“姑奶奶,你收干花作啥用?!”
张融融笑道:“有用,只问你肯不肯跑腿吧,这一次可没好处费。”
“姑奶奶太爱说笑了,侄孙儿再不是东西,哪能每次都厚着脸皮要什么好处费,”张恒更笃定了肯定是好事,一时美美的道:“姑奶奶放心,包管捡好的收来。绝对用心!”
张兴柱道:“一叫你到处跑腿就美的很,只是不许把价钱压的太低了。乡下人上山采摘也不容易。”
“新鲜的就收二文一斤吧,二文不少了。”张恒道:“新鲜的花晒干也就二三两,也就是一斤干花的成本是八文左右。市价也差不多是这个价。我们收新鲜的,百姓们还乐意着呢,不然他们就得自个儿晒干,费功不说,可能晒不好,卖相不好,还卖不上八文一斤。偶尔也有来卖干槐花和干菊花,各种花茶的,才多少文一斤?也就五六文,这些个东西一旦到了花期就泛滥。偶尔低价的时候,一文收两斤都能收得到。”
“要品相好的,就收二文一斤吧。品相差的就不要了。我不是用来做花茶。”张融融瞥这小子一眼,道:“你这小子,心眼不少,这是套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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