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发糕倒是有,鸡蛋发糕不就是鸡蛋糕吗?!所以他理解的,只以为是烤馒头之类的。心里也是寻思着姑奶奶这也太会折腾。
“我也没见过,”张兴柱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里嘀咕什么。你姑奶奶小时候拉扯我长大,是个聪明又有能为的,你小子能比得上?!别说你没见过,我都没见过,少啰嗦,敢在你姑奶奶面前瞎说八道,我削你。到时候不管成不成,烤的好不好,给你吃就成了……”
张恒苦着脸道:“爹也真是的,我又没说什么。”
“方子的事咋样了?!”张兴柱道。
张恒道:“是找了几家,那几家连号的是连茶都没给我递,不屑的很。想来是连号的来头大,家大业大,难免也轻看了我们的方子,爹是不知道,人家都没等我开口细说,一听我说有方子,就哼笑一声,连问都没细问。哪里肯信?!只以为我是骗子,骗钱去的。”
张兴柱道:“来头大的难免傲慢。也罢了。其它家呢。”
“本地的几家倒是听我提了提,不过没见实物,既没应,也没不应。”张恒苦笑道:“这可是个难差事,没实物,怎么卖?!哎。爹,不是我说,该不会是姑奶奶癔症了吧。她老人家一直乡下呆着,哪里会这些个,别不是……哎哟!”
张恒挨了一下,跳的远了,无奈的道:“儿子就是这么一说,这个事,我看悬。要不,你跟姑奶奶说说?!别多想了罢……”
张兴柱瞪着他。
张恒嘀咕道:“儿子再不济,也是成人了,哪能像小时候似的这样挨揍,爹,你也忒不讲究了。你不能人出去了,心也出去了。你还是我爹呢。”
“越说越不像,”张兴柱道:“明明是你办事不力……”
“这也能赖我,我空口白牙的就能让人家出钱买方子啊,爹你想事也挺美,姑奶奶就算了,她乡下老太太不懂事,爹也是个开辅面的,也不懂事,要我说,姑奶奶在家里折腾点吃的喝的,养鸡喂猪啥的,就算了。这外面的事,她哪懂?!你也不劝劝……”张恒小声道。
张兴柱拧着眉头。
张融融早听见这声儿了,笑着道:“恒儿来……”
张恒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是听见了,顿时心虚的不成,道:“姑奶奶好!”
张融融本想给他一匹布,但是她当初是空手从王家村出来的,这乍然突然弄出匹从来未见过的颜色的布匹来,他还不得狐疑,说放在王安平的辅盖里也不妥当,毕竟这些都是张家经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