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管。”
以宁推门进来,轻声问道:“在说要紧的话吗?”
萧瑮道:“没有。”
以宁走进屋:“临渊阁来信了,姑姑没说什么,只叫我们两人别太难过。”
天歌问:“她二位一向都还好吧?”
以宁道:“都挺好的。你们两个说啥呢?”
萧瑮朝里面让让,以宁挨着他坐下,天歌道:“没说什么,分析分析西边的形势。”
以宁笑了:“你们两个果然没什么可说的,竟然聊这个,天歌,子夜是打算一直跟着你吗?”
“我没问过,不知道她什么打算。”
“我看她心眼儿挺实的,你说把醉仙居留给她,什么都替她打算好了,她还一心跟着你,你千万别撵她,是走是留,让她自己决定吧,好不好?”
天歌猜是子夜找过她:“不撵她,我几时冷血无情过,她跟我有年头了,我也不忍心。”
“你要是喜欢她,也别忸怩,玄空师父当了和尚,难道你也要出家嘛,反正我是舍不得花花世界,你也不许全抛了,听见没?”
天歌失笑,她才不会出家呢:“我晓得,你放心。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以宁扁扁嘴:“怎么老是赶我走,我长到你眼睛里去啦?”
“不是,急慌慌赶来的,你家里没事啊。”
萧瑮看着以宁,以宁知道他是想走的:“有吧。那我们明天就下山,行了吧。”
天歌起身收茶:“回去帮我谢谢梧桐,醉仙居她管得很好。”
“嗯,晓得了。”
以宁和萧瑮从南山上下来,拜别了大师父,二师父,两人先回了趟杨州。车上,以宁拿出新婚时玄空师父送的那把钥匙,跟萧瑮说:“咱们刚成亲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大概不错,因为玄空师父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首短诗,第一句是:缘夙定,福不尽。”
萧瑮问:“后面呢?”
以宁伸出两根手指:“还有两句:防小人,莫累病。遗其物,身后明。”
“给你的东西,就是你手上拿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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