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笑了:“大伯当着面可没夸过我,我以为他对我不大满意呢。”
“怎么会,上哪儿能找到比你好的去。”
“行,只要夫人认可,为夫就心满意足了。”
以宁又拿起一片瓜来吃,口中说:“咱们之前不是跟三哥说了想把王府重新弄一下嘛,三哥去看过了,他说拆掉怪可惜的,反正咱们就是想换个感觉,他的意思是,把现在的大门砌起来不用了,以西苑为中心,再开一个门,东边的几个院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雪海,青烟他们当婚房了,随便他们愿意砌墙隔开还是就那么通着,你说行不行?”
“你拿主意就好,咱们索性等弄好了再回去。”
以宁回头看看他说:“挺会偷懒啊你,不过也巧了,三哥正好在京里有事要办,得待些日子,正好帮咱们把事儿办了。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他。”
“那是自然的。”萧瑮帮以宁差不多擦干了头发,自己才坐下来也吃两口瓜,以宁换了一只手打扇子,给萧瑮带风,萧瑮从她手上接过扇子说:“早上在水阁的人送了一张方子过来,说是要给你看的,我就放在书房桌上了,你看见没?”
“看过了,已经送回去让他们配了。”
“这些事情也要你过问?这么细枝末节的也要你管,顾得过来吗?”
“我叫他们写了方子送给我看的,这个不是店里用的,是给梧桐配的,她近来什么味道也闻不了,在哪儿都待不住,肃王没办法,写了信给我求救,我就让在水阁配些橘柚香,她是孕妇,用料要慎重,所以才叫送过来看的。”
“我说呢。说起在水阁,你记不记得咱们第一回 一起出去,你还在在水阁买了东西,我是后来在你桌上看到在水阁的货单才知道,原来是你的铺子,开始怎么想要瞒着的?”
以宁笑笑:“那会儿对你还不了解嘛,万一你像别的贵族那样,觉得为商者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后来知道你不是,就没瞒着了呀。”
“我倒想起一个人,要是从了商,应该也是巨富,却被世道逼成了‘清官’,最后还挺惨的。”
“陈大人?有一些就是自作孽了,不可怜。”
两人坐着聊了一会儿,一起去洗了手便睡下。
最近白天暑气足,傍晚总会下场雨,这天雪海收衣服收晚了,到大雨滂沱而下才忙慌慌去收,以宁和碧荷也帮着收衣服,结果三个人全都淋了个透湿,干脆扔了衣服在雨里嬉闹起来,雪海笑道:“这雨下得,我眼睛也睁不开了。”
碧荷道:“雪海,你就把眼睛闭上,要是能抓到我和小姐就算你赢,好不好。”
以宁也起了玩心:“你要是赢了,我就准你几天假,送你去见见常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