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玝冷笑:“我就不信,他当真一点儿不知道,就是不和父皇说,不和我们说,派人提醒大哥一句也难吗?”
“王巾凡,五哥可有印象。”
“太子身边那个中卫?”
“对,是他,他有个双生的哥哥,叫王巾平,五哥可知道?”
萧玝举着茶杯摇了摇头,萧瑮继续说:“他们俩都是四哥的护卫。”
“怎么没见过。”
“因为王巾平很早就死了,死在赤底,和大哥,还有两百多玄铁军死在一起。”
萧玝陷入沉思,半晌回道:“你是说,太子派人告诉去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太子被皇后教训得很厉害,那之后基本就是唯唯诺诺,装疯卖傻了。”
萧玝道:“这话你跟我说,我信,我知道你死咬着王家和齐将军,都是为了大哥,我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些年,你能查这么明白。”
萧瑮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说。”
“苔花巷的那件事情,在我知道之前,四哥就知道了,他亲自去了京兆府一趟,跟京兆尹打了招呼,用了些手段试图收买他,求他一切牵涉到西番人的案子,先报到华文殿,那个时候他这么做,不就是怕你出事儿嘛。”
“真的?”
“你不信,一查便知。”
萧玝道:“你是说,四哥暗里还在护着我们?”
“五哥,四哥就是真担心我们抢了他的位置,也没有任由皇后和王家对我们动手,大哥走了,我们兄弟就淡了,但是不管我们之间怎么样,没得便宜外姓人不是。”
说实话,萧玝心里并没有多少诚心想争一争皇位,主要还是意气用事,看不惯太子,看不惯王家,今天和老七谈了一通,他心里的确动摇,他很明白自己并不适合坐上位,那里责任太大,压力太大,束缚太大,萧玝问萧瑮:“你来,就是想劝我不去跟太子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