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咯咯直笑,在他怀里颤动起来,萧瑮禁不住,把她搂得更紧,在以宁耳畔轻声说:“宁儿,你我也有些日子没有了……”
以宁看他脸泛红光,眼神迷离,知他肚中有火,想想这些时日,一是伤心,二是体弱,一直冷落着他,如今热孝已过,夫妻之事也该顺其自然,于是羞红着脸说:“你可要,可要有分寸些。”
萧瑮邪笑:“爷是按尺算的,谈什么分寸。”说完,俯身吻下去,两个人的心跳都渐渐快起来,血液仿佛也跟着发热,以宁缠在萧瑮身上,两人一起跌落到床上,正是:春意阑珊日渐起,恰逢好天气。花久寐,轻探花心,好似群蝶蹁跹起。绿云散落素钗坠,惹得郎心如醉,情多处,湿透枕被,枕上不是相思泪。
一夜缱绻,萧瑮顾及以宁身体并没有无度,早上起来,以宁虽然身上有些累,但是脸色倒好看很多。装扮好了,两人进宫去,先到贵妃宫里坐了一会儿,贵妃可怜她瘦了,倒是不敢多说伤心的话,以宁看到贵妃在捣腾木工活儿,很是高兴的问:“娘又开始做木工了?”
贵妃道:“就是你上次说的,心不能老,我就把这些东西又都翻出来,先给你做个手串好不好?”
“求之不得呢,四伯和三哥都没给我做过,还是娘最疼我。”
“你且等些时日,容娘先练练手。”
以宁开心得直点头。
过后两人去寿康宫,太后没想到阿宁会来,乍一看到她消瘦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搂着她老半天,把萧瑮支出去,两人说了好久的话。
太后道:“我们宁哥儿受苦了,姑姑想去看你也没办法。”
“姑姑每天为我诵经求福,我心里都知道的。”
“之前太子妃害你落水的事情,姑姑没能帮你什么,这回梧桐的事,姑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我答应你师父护着你,却连番让你受伤,是我高估了宫里的人心,你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了。”
“原来姑姑已经知道我为何而来,如此,就先谢过姑姑了。”
“这事儿一出,肃王该着急了吧。”
以宁笑问:“您足不出户,怎么料事如神?”
太后笑笑:“他呀,做什么事情都稳重,只有在婚姻大事上面又急又赶,能忍耐这些日子,已算是极限了,也罢,我去处置惠妃的时候一道帮他把这事儿办了,之后,就是由他自己去吧。”
以宁有些不好意思:“您清闲这么久,却要为我又回是非中来,我心中真是羞愧。”
太后摸着以宁的手说:“傻孩子,姑姑是清闲已久,不过从未离开过是非,在这宫里啊,什么人都摘不干净,尤其像我这样说得上话的人,就是没有你的事情,过段日子,宫里也会乱起来,趁着我的话还有用,可不得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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