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想笑,又觉得真是同病相怜,举着酒杯对林五说:“内兄,来不及了,我已经输过一回了,带了一天的女簪,如今宫里面还有人私下里叫我蝶恋花呢。”
林五握住萧瑮的手,郑重的说:“妹夫,妹夫,一定要悬崖勒马啊,浅尝辄止,五哥我,血泪教训,来来来,喝酒。”
两人抱头痛饮,一直喝到三更。晚上睡觉前,萧瑮问以宁:“五内兄尊名哪两个字?从来没听过。”
以宁噗嗤一声笑了:“哈哈哈,五哥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所以用的少,也不许我们叫。”
“叫啥?”
“你知道我三伯和三娘没有小孩嘛,所以四娘生下五哥就过继给三娘了,大伯觉得他有两个爹,两个娘嘛,多宝贝啊,就给取名叫林以宝(寳)了。”
萧瑮笑了:“难怪他记恨你,这一千遍真是够狠的。”
“叫他笑话我字丑,他字好看,就写去呗。”
林五在王府住了一夜,第二日一早才走。
且说那天晚上,梧桐和肃王吃了饭,吃完去灯市逛了逛,元宵已过,这里没有之前人多,不过各式各样的花灯,宫灯,行灯,吊灯还有很多,依然十分好看,两人步行其间,山水花影,灯火重重,梧桐小声问道:“王爷如何知道梧桐喜好糯米甜酒?”
“你们家小姐无意说过,我就记下了。”
“王爷有心。”
“这里好看的东西不少,要不要挑几样,买了玩儿?”
“王爷可是要相赠?”
肃王笑着点了点头,梧桐想了一下,如今两人好事已定,也不算白要他的礼,就挑几盏灯,当做聘礼也不错。于是就认真看起来,在一个卖灯盏的铺子上,梧桐看到一对小巧精致的三足影青清凉盏,分外好看,拿起来问肃王:“此物如何?”
“好看。”
梧桐拿着问老板说:“老先生,可否刻字?”
老板道:“当然可以,您要刻什么字,稍等片刻,很快就好。”
梧桐想了一下,又问:“可否刻画?”
老板有些为难的说:“哟,画呀,您要刻什么画?难了老身可刻不出。”
梧桐想了一下又说:“还是不劳烦动了,先生帮我包好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