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不再说话,蕴香问:“你没事儿吧?”
以宁回:“我没事儿,就是吓得不轻。”
萧瑮饮完一杯,只觉得不够,屋子里一推人,乌泱泱的看着难受,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本王没什么大碍,要是没有话,就都回吧。”
都知道萧瑮这是在逐客,看他没事也就放心了,众人散去,倒是蕴香身边的小玉留下跟青烟讲了好久话,两人是在商量打扫东苑的事情。
待人都走了,萧瑮看以宁杯里的茶也就喝了一口的样子,端起来就喝,以宁看到问:“王爷很口渴吗?”
萧瑮道:“不是渴,是觉得这个茶好喝。”
以宁一笑:“小荞还说要给你上红糖茶,是我拦着换了玫瑰露,真想把她叫过来听听,这丫头一开始倔的不肯换,说王爷一定不喜欢玫瑰露,早知道跟她打个赌,让她给我做一盘银丝卷了。”
“怎么,她做的银丝卷格外好吃吗?”
“你不知道,这里面有典故,从前在家的时候小荞就时常在厨房,跟着李婶学了一手好厨艺,做糕点的本事也没拉下,只有一样,如何也学不会,就是银丝卷,李婶做银丝卷和外面不一样,要把里面的银丝拉得很细,蒸出来的时候还不能化了,最是见功夫的一样糕点,小荞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从来没有成功过,每次做都赌气,说再也不去烦这道银丝卷了,可是过不久又会去试一次,我们几个老是拿这个逗她,谁跟她打赌赢了,就会要她做这个。”
萧瑮乐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家嘛,做不出来自己心里肯定怄死了,还被你们笑话。”
以宁争辩:“我们可不是笑她,就是怂恿她多做几回嘛,说不定哪次就成了呢。”
“也对,下次你们要是再有分歧,提前知会我一声,保管叫你赢。”
“那可不用,我都是靠真本事赢,和她们打赌我可没输过。”
萧瑮想起上次在林家棋局的事情:“你们之间老是打赌吗?”
“多多少少吧,挺好玩儿的,我可喜欢和她们打赌了,以前在山里边我们也会这么玩,输了的人就要去捡柴,我和大师父一起,天歌和二师父一起,我和大师父总是赢的,所以我俩从来没有捡过柴,也没有烧过火。回家到如今,我也没有输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