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重阳跟韩知鱼一同归来,韩知鱼一见她立刻喝道:“不许问考试的事儿。”
喜妹哼了一声,“真小气,我有那么婆妈吗?”说着去厨房让人帮忙盛饺子出来。
韩知鱼扬了扬眉,颇同情地看了谢重阳一眼,“怪不得你耳朵不太好使。”(谢重阳耳朵被喜妹磨出茧子了。)
谢重阳无奈地笑了笑,跟荆神医聊了两句然后回房换衣服。
韩知鱼匆忙洗了手,上桌便开始吃。
喜妹连声让他慢点,没有荆神医的铁舌头就别学人家吃那么快,然后转身去里屋。
她先问谢重阳身体有没有不适,然后去柜子里帮他找了袍子出来。
谢重阳欢喜道:“倒是真好了。虽然费心费力,一点不觉疲累,浑身上下竟没一点不舒服。”
喜妹开心不已,又将荆神医的话说与他听。谢重阳笑道:“那你算神医记名弟子呢。那么多郎中慕名来拜,神医都不见。”
自从荆神医给谢重阳治病一来,不少郎中前来拜访,荆神医嫌烦,一个不见。因为住在深院之中,别人也不得近前,大家都无法,才断了念头。
喜妹帮他披了件青色外袍,双手环过他的腰身,“身体见好,怎的还是那么瘦。”又想施针的时候,他那般疼痛却咬牙不哼一声,越发心疼。
谢重阳笑了笑,系好腰带,“哪那么快?你这般费心地做饭做菜,只怕没多久要嫌我大腹便便了。”揽着她的腰顺手将她抱起来转了一圈,亲了亲她的鼻尖才将她放下。
病着的时候他没有颓废,病日渐好起来,他也没有狂喜。可心底里的欢喜还是常常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从前压制自己不敢碰她,如今却又上瘾一般总想亲近她。
喜妹红了脸,“快去吃饭吧,再晚一会儿,保管韩知鱼一个不给你剩。”
谢重阳轻笑道:“他是我们恩人,还是表舅舅,不可直呼名讳。”
喜妹吐了吐舌头,“知道了。”说完任由他牵了她的手出去。
厅上一满头珠翠的少妇,衣饰华美,喜妹看了半日才认出来是韩太太身边的彩云。怪不得这些日子没见她,原来是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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