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储物架上,还有你的书。”
陈晖感谢徐策,冲他笑笑。
何茗章也笑说:“年轻人嘛,有所作为是好事。”
不知高低就不好了。
这是后半句。
东篱再没接腔,陈蔚荣也再没问她荣恒的状况。东篱突然觉得无趣,心里那些不多的热血有些凉了。
一顿饭她再一句话没说。
晚饭之后,徐策出声告别,她一句话不说,披着徐策的西装外套。跟着徐策上车,上了车就蹬掉鞋,闭着眼像是睡觉。徐策问:“喝不喝粥?”
她闭着眼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我想喝粥?”
徐策在开车,没看她但是笑了。
她睁开眼,望着前面的红绿灯,突然说:“徐策,我很抱歉,你有家不如人意的岳家。陈蔚荣当真是生意人,我行到半路,他就开始探我虚实了。”
徐策知道她今天很失望。
“我以为当真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可以当作事业,不想他回头就来探我虚实。今晚前半场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长辈,在论资历的社交场上我到底年轻,有些前辈我说不上话。没想到,他在提醒我。我和何茗章不可能讲和的,他心知肚明。”
她停下,片刻又说:“我居然轻信了陈蔚荣,还是个和人讲义气的傻人。”
徐策转头伸手拨落她的发,笑问:小徐太太这是不想和我讲义气了?”
东篱又笑起来,掩了口气,闭眼想她要再做打算了。
睁开眼问徐策:“你当初到底喜欢我什么?”问完看着他等着他认真讲。
徐策皱着眉想了片刻转头看她,严肃的问:“难道不是你和我求婚的?是你喜欢我比较对。”
东篱懵了一刻,被他正经的气到了,一想,也对,是她问他结不结婚的。
所以颇有些沮丧的讲:当初真是问错人了。”
正到粥店,车停下,徐策突然探过身,她被一惊,他伸手兜着她的脑袋,亲吻了她的唇,然后说:“错了我也能让它对了,小徐太太,口不对心可不对。说话还是讲真心的比较好。”说完笑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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