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雯无所谓的笑笑。
徐策并不觉得难堪,只是觉得奇怪叶丽雯的态度。
叶丽雯继续说:“你还没和东篱说过吧,荣恒股份的陈蔚荣和你爷爷都首肯了,他的女儿和你。”说完意犹未尽的看了眼东篱。
东篱心里一瞬间有种悲伤。
她的债,要她偿。她夺了那个女人的丈夫,就指使那个女人的女儿要来抢她的丈夫。
徐策却笑起来:“妈妈听错了吧,我结婚都这么久了,大概是家里的弟弟。”
叶丽雯却不打算罢休,“东篱,你怨我,我却不能不管你。我的态度一样,我不觉得你们合适。”
东篱攥着拳头,想狠狠的反驳她,却不能在徐策面前跟她撕脸皮,沉默了很久才说:“妈妈,我是成年人,我很早就开始为自己负责了,包括我的婚姻。”
叶丽雯少有的态度强硬。
“孙老爷子生日的时候,你自然会见识到,不用我做恶人。”
东篱不接话,徐策这才意识到他们母女已经陌路成这样,没有这样的妈妈,像看笑话一样看女儿。
他不打算吃饭了。站起身和叶丽雯说:“妈妈,东篱还在发烧,我要带她去打吊针了。我改天在请您吃饭吧。”说完也不等叶丽雯说话,牵着东篱的手站起身,替她围上围巾,礼貌的和叶丽雯示意,东篱并不反对他这么说,站起身还在咳嗽边说:“妈妈,我先走了。”
叶丽雯盯着他们两个脸上带着笑,点头,却也不开口,她大概觉得东篱装病。徐策心里不舒服,作为晚辈这样非常无礼,他有些心疼,东篱大概已经麻木了吧,所以提都不提她妈。上车后她都没说话,只是时不时咳嗽。徐策握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文太冷,在碧水自荐,我一天都在忙。插空进去论坛才看到闹了不愉快,非常遗憾,我果然是冷体质。
☆、相爱不容易(二)
叶丽雯看着出了门的两人出神,到底是她悲哀,还是她好命?谁能说得清。
一切不过是孽,谁能没有罪。
东篱在打点滴的时候,徐策在喂她吃晚饭,她无奈:“徐策,你觉不觉得我骗了你?”
徐策笑起来,问:“例如?”
东篱也笑起来:“例如,我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也没你想的那么有家教。”
徐策逗她:“是不太一样,应该说你生活习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菜不会做,睡觉能从沙发上掉下去,还能从床上掉下去。这种习惯确实不多见。”
东篱听得大笑,她的倒霉事确实挺多的。
家里的沙发其实挺大的,有一次她在沙发上午休,不知怎么的从上面掉下去了,徐策就坐在沙发背后的书桌上,吓了一跳。紧接着晚上睡觉,她就又从床上掉下去了。之后徐策每晚睡觉都要抱着她,生怕她又掉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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