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绍棠听的也一黯,遗憾说:“老泰山性格极爽朗,我俩本就是忘年交,他才把我夫人交给我。”
说起故人,在座的出了李劭忱,都已不年轻了,都唏嘘起来。
直到最后辜老爷子保证:“小女性情固执有些蛮横,我定然会管教。”
李劭忱尊敬的说:“我母亲身体不好,即将去南方养身体,不方便来拜访,我替她走这一趟。”
辜老爷子看着他不卑不亢,生的熠熠生辉,一双眼睛很亮,有些羡慕,辜家的几个小辈都不怎么成器。
点点头收下了他的意思。
他也没提,女婿和女儿早在十几年前都闹到离婚了,女婿外派多年,两人早已离婚,他到底顾及女儿的脸面,一面又觉得有些苦闷,他都这个年纪了,还要为小辈操心这些。
回去的路上,刘绍棠说:“这辜老爷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李劭忱并不这么看,他淡淡说:“总归是要偏护自己人一些。”
李岩让人处理了网上的事。
回去的时候他还和温玉发消息:「事情都处理了。」
他想和她说,我在南边有个生意,修了些度假山庄,你约上几个朋友过去转一转,但是又想,还是等他回家了和她再说。
他今日要单独请几个长辈吃饭,饭桌上几个长辈也有意思,都是些倒腾古玩的,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事,碰见的越多,他配了一晚上,饭局散的时候很晚了。
他就回了东边家里。至于冯豫年认识的那个人,他也不知道,年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不知道那天年年为什么在哪里。
现在快刀斩乱麻,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剩下的,他需要慢慢处理。
人不能被情绪干扰,年年也没错,她指教温女士说的也大半是为他叫屈,只是这个当口说这个不合适。
总是,他心里乱糟糟的暂时顾不上这些。
冯豫年给他发消息,他只是给回了句:「这几天忙,等忙完了在和你细说。」
等第二天一早他给温玉打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他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她从来不会不接他电话了,连消息都不会不回复他的人,连着几个电话都不接。
他怎么也没想到,温玉会走上极端。
进门后看到温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崩不住了。
人送到医院里,助理跑上跑下了一路,他沉着脸看着急救室,心里悔的要命,为什么昨晚就不能给她打个电话,明明他昨晚都帮她把事处理完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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