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放纵下,她糊涂了一场。
等第二天起来,她并不在小红楼,也不在家里。
李劭忱当晚带她回了他在清华园自己的房子。
她茫然的坐在床上,李劭忱就趴在她身边,宽肩劲腰,没有衣服的遮挡,视觉冲击更甚。尤其背上那些细细的挠痕。
可以想像昨晚,他们借着醉酒,闹得有多激烈。
羞愧和理直气壮,都是来自于人本身的心理建设。她的心理建设一直都做得挺好的,尤其在安慰自己这方面。
李劭忱突然伸手将她揽过去,瓮声问:“你饿不饿?”
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尴尬,事实上他心里爽翻了。
这让冯豫年更没有羞愧感了。理直气壮说:“不饿,我想喝水。”
李劭忱生的好看,两个人贴着皮肤,感觉有些奇妙,谁也没有体验过,谁也不说话,两个人靠在一起静悄悄的。
最后李劭忱才说:“我们先吃点东西,再回家。”
她已经在短暂的静默中,理清了一夜荒唐。
“今天回去后,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昨晚都喝多了。”
李劭忱光着的背,僵在那里,半晌都不动,最后回头看着她说:“你要是不想说,大院里没人会知道。我平时就住这里,小区出去过了马路就是学校,你们学校离这里不远。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先吃点东西吧。”
所以说一个人的性格,从小是什么样子,以后就是什么样子。
李劭忱就这样,从开始就做了掌握节奏的人,后面也是。
她为了不显得自己没良心,把人睡了不负责,也不好和他争执。
毕竟她比他还大两岁。
第二天回去,陈璨和别人还没回来,冯明蕊一直和她讲昨晚在酒店里的排场,讲李家的阔绰,以及面面俱到。最后问:“你昨晚住在哪里?”
她只借口说:“和李殊逸住了一晚。”
冯明蕊倒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去做午饭了。
四居室的老房子,陈尧一直和家里的阿姨住一个房间。一楼的门廊打通,有个小小的院子,她坐在小院子里仰头望着天,心里有点奇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陈璨回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潮说劭忱送你回来的?”
她睁开眼睛,随口说:“我回学校了一趟,他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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