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如别人说的,一旦和一个人亲密接触后,就很难再产生距离感。
她被说的哑口无言,问:“所以,你追到这里,是和我翻旧账来了吗?”
李劭忱坐在床沿上,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问:“这几年一直都在这里吗?”
冯豫年拒绝和他谈这些。
“你到底睡不睡?”
李劭忱仿佛不在意她的坏脾气,她和从前比起来,几乎像变了个人。
大院里的冯豫年活得像个被调好的闹钟,礼貌、温和,见人就笑,真的少了生气。
李劭忱靠在她的床靠背上,冯豫年也很想睡午觉,催说:“你下楼去睡,楼下也有床。”
等她把楼下的通铺的凉席铺好,再上楼,李劭忱像是真的累了,靠在她的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简直看的头疼,真是难搞的男人。
自己只好去窗外的栏杆边露台的躺椅上休息,还没等她睡着,就听见院子里几个人回来的声音,她起身探头看了眼。回头看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赶紧起身毫不客气的将人摇醒,催道:“快起来,他们回来了。”
李劭忱其实醒来了,被她粗暴的拉起来,眼睛里有些泛红,熬夜太久的后果。
他揶揄道:“我们又不是偷.情,你紧张什么?”
冯豫年瞪他一眼,扭头先下去了。
李劭忱觉得有趣,懒洋洋的起身,床上有股淡淡的柠檬的香味。
他心里叹息,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和她这样亲近了。
他骨子里依旧是不太爱表达的人,还是那个年少持重的人。
可是爱过的人,始终是不一样的,不管过多久,一眼看见她,依旧还是会心动。
这就是人,男人劣根性。
他鄙视自己的企图心。
冯豫年下楼,见杨渊手里又提着一条鱼,叶潮手里拿着一支荷花,一手提着一枝荔枝。兴奋的和她说:“真是个好地方,晚上咱们继续烤鱼吧。李劭忱呢?”
冯豫年指指说:“累了,在睡觉。”
沈南贺拿着几颗柠檬和百香果,又好奇问:“这个季节这么多水果啊?”
冯豫年:“都是应季水果。”
叶潮也不嫌弃,在院子掬水洗了把脸说:“睡一觉就行,有睡觉的地方吗?”
糙的时候,确实很糙。
冯豫年指指一楼左边的房间说:“这里面是通铺,铺的是棕榈垫和竹编的凉席,我都准备好了。”
她又上楼拿了几块夏天盖的空调被,李劭忱就那么跟着她下楼。
等她安顿好几个人,叶潮躺在大通铺的凉席上舒服的说:“你别说,还挺舒服的啊。”
冯豫年听的笑起来,退出来,站在廊檐下琢磨晚上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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