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哑当年的遭遇、初入商场受到的排斥也是这个缘故。
石寒玉见严暮阳只说貔貅是他的,再没别话,结合那貔貅数年前就丢了的传闻,认定巧儿暗恋严暮阳,想弄手段嫁给他,不然他们同在一地,巧儿若是捡了严暮阳的貔貅,为什么不还给他呢?
严暮阳定是看在和郭家交情的份上,不好当众说破。
石寒玉很不耻郭巧儿这种行为,一定要揭开她心思。
她委屈又幽怨地看向严暮阳,似乎说“我明明是在帮你。你看不出来吗,郭巧儿想借此机会缠上你。”
她觉得,严暮阳是正人君子,不以君子之腹去揣测郭巧儿的鄙薄心思,她拼着受些委屈,也要让他看清楚郭巧儿的真面目,那时,他定会感激她,觉得她品性如冰壶秋月,定会高看她一层。
谁知她这话换来更大反应。
“住口!”
严暮阳和巧儿异口同声怒喝。
“石姑娘,你太过分了!”
吴青荷也俏脸含霜地斥责石寒玉。
吴青梅的事,吴家人压制还来不及呢,被石寒玉这么当众喊出来,固然打了郭家脸面,吴青梅一样没脸;再说吴尚书和夫人已亲去向郭织女赔罪了,被石寒玉这一嚷,又麻烦了。
石寒玉同时被三人呵斥,当着一干少年更觉丢脸,拖着哭腔对巧儿道:“那你说,你这貔貅从哪来的?你敢说出来吗?”
严暮阳张口,巧儿再次抢在他前面,凛然道:“无可奉告!”
轻蔑挑衅的神情,向石寒玉宣示:急死你!气死你!
石寒玉确实心都怄肿了,失了主张。
巧儿不让说,严暮阳也不好说了,便逼石寒玉:“石姑娘,不管这貔貅郭姑娘从哪来的,都不关你的事。你认定郭姑娘拿了王姑娘的东西,现在真相大白,你该向郭姑娘道歉!”
蔡钊也道:“石姑娘确实欠郭姑娘一个说法。”
蔡铃姐妹也点头,也看向石寒玉。
今天蔡家请客,这件事做主人的不能含糊;若是含糊了事,人家定会以为蔡家处事不公,偏向石寒玉欺负郭巧儿,也就是偏向石家踩踏方家和郭织女。
石寒玉不肯低头,看向慧怡郡主。
慧怡郡主淡声问:“郭姑娘有什么隐情,不好说吗?”
严暮阳寒声问:“这貔貅是姑娘的吗?”
慧怡郡主愣了下,摇头道:“不是。”
严暮阳道:“如此,郭姑娘为何要告诉你?干卿何事!”
又转向石寒玉,同样质问:“干卿何事?”语气愤怒。
他看出来了,这几个女孩子合伙欺负巧儿,比当年梅子陵他们还可恶。当年梅子陵梅如霜他们年纪小,还只是恶作剧,这些女孩子居然想坏巧儿的闺誉,他当然不能容忍了。
石寒玉真哭了,眼泪直滚。
慧怡郡主脸迅速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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