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辅哑然。
清哑紧跟着道:“夏流星和卫昭掳了我,我有能力反抗他们,难道你要我放弃反抗,直接死了算了?”
余辅无力质问:“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他们?”
清哑道:“用智慧。”
余辅道:“姑娘是如何运用智慧脱身的?”
清哑道:“我告诉他们,若要逼我,我便死给他们看!”
余辅一振,问:“他们就不逼你了?”
显然不信的样子。
清哑道:“不错。因为他们要留我为他们织布!”
余辅再次哑口无言。
清哑逼近一步。问道:“你觉得我不该活着,让亲人安心?”
余辅嗫嚅不能言。
清哑再问:“你觉得我不该活着,造福百姓?”
余辅惊慌摇头。
清哑继续问:“你觉得我不该活着。为国效力?”
余辅脸色苍白,急切否认:“不!在下绝无此意!”
他冷汗下来了,心下急速思忖。
正在这时,他的同伴解救了他。
一书生道:“我等并非指责织女不该活,只是以为织女请赐牌坊的举动欠妥而已。”
清哑很不耐烦,觉得和这些酸儒有代沟,刚才说的都白说了。
她直接问:“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
那人脸红了。道:“织女说的固然在理,但是……”
余辅豁出去了,接道:“但是。织女终究不能算贞节烈女。就不说织女失踪数日被人诟病,单凭织女退几次亲,也不能赐牌坊!”
清哑对此人印象恶劣——说这话简直没脑子!
几次退亲能怪她吗?
她眼不眨地盯着余辅,问道:“你把我的事查得很清楚。”
余辅道:“在下不敢无中生有。”
清哑道:“那你要是我。李红枣和张福田苟且。你该如何?”
余辅一愣,答不上来了。
但他很快弃掉这关,直接跳入下一关,道:“第一次退亲就算织女有理,那第二次呢?江明辉并非有意接那绣球,乃是巧合,听说姑娘也与他情投意合,谢二姑娘也愿容下姑娘。姑娘为何还要退亲?”
清哑依然问:“若你是我。你怎么办?”
余辅理所当然道:“嫁江明辉,二女共事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