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谢吟月,太过了!
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能这么说。
唉,也不知这郭清哑是个什么样的人,值得她这样。幸好是女子,若是男子。他怕是要嫉妒死了。
过了会,高大爷又问:“方兄弟现在何处?”
出了这么大事,还牵涉到他未婚妻,他却没出面,不用说,人肯定不在霞照。
严未央道:“去京城了。”
夏流星道:“只怕这时已经知道了。昨日恍惚听人议论说,郭家辜负皇恩。挟怨报私仇。张狂之极,要上奏将郭清哑明正典刑呢。”
严未央气道:“这一定是谢家在背后捣鬼。手段也太低劣了些。郭家才得圣旨嘉奖,连专利还未来得及实行。何来张狂一说?可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若等几年再找个空子这么栽赃还差不多。”
“我觉得这手段很高明,因为暴发户正是这副嘴脸。”夏流星道,见严未央面色不好看。接着道,“这不是我的话。别人会这么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郭家如何抵挡?”
严未央脸色越发难看了。
蔡铭忙道:“虽然这样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严未央急忙问“什么办法?”
蔡铭就看着她微微一笑。
高大爷见此情形,微笑着对严未央道:“刚才上来的时候。遇见一位好友在隔壁,说好了待会过去。严姑娘,请恕在下暂时失陪。过去应付一番就来。夏兄弟陪我走一趟。蔡贤弟,劳烦你替我陪严姑娘。”
夏流星和蔡铭一齐点头。夏流星就站起身来。
严未央也不在意,巴不得他们走了,她好细细问蔡铭,因此道:“高大爷请自便。”
高大爷便和夏流星出去了。
这里,严未央赶紧问蔡铭:“三爷有什么法子?”
蔡铭瞅着她笑问:“我若救了郭清哑,姑娘怎么谢我?”
严未央气结,道:“不是说,施恩不望报吗?”
蔡铭清咳了一下,道:“在我来说,是不该望报,不过若姑娘坚持以身相许,在下也不便推辞……”
才说到这,严未央霍然站起来,瞪着他,脸气得黑红。
蔡铭急忙也站起来,以手虚按,连声道:“坐下,坐下!我瞧你平日言语爽快,才说笑两句,非是轻薄你,你就急得这样?原来我看错了你,竟是不能玩笑的。”
严未央怒道:“蔡铭,有你这么说笑的吗?”
蔡铭赔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姑娘消消气。”
一面说,一面殷切地帮她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