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前,他还在苦恼纠结自己的性向,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喜欢男人了,可谁能想到,就这么短短一个小时内,他不仅破了处,对象还是一个刚认识的女人。
梅易铭撑在她身上,一个字不说的闷头猛干,刚才真的憋的他受不了,甚至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如今终于插进去,就根本停不下来了。
他本来还在苦恼跟白瀚宇的事,无奈他跟别的女生牵扯不清的暧昧,可现在却已经没多余的精力去想他了,满脑子只想着身下的女人,想着要怎么肏她。
酒精带来的那些冲动早就失去作用,现在留下的除了那点微醺的迟钝,只有解开枷锁的男人本能的欲望……——
第二天,阳光顺着窗帘缝隙透进酒店房间,习惯早起晨跑的梅易铭意识也逐渐清醒。yυωáńɡsんε.оńε(yuwangshe.one)
昨天的酒喝的不算多,所以他只是感觉到了轻微的眩晕,更多的是身体的酸,像是运动过度。
“……唔……”
他想伸懒腰,小腹传来的酸疼却让他身体一顿,泄了力气,最关键的是,他伸出的手臂似乎碰到了一个温软的物体,触感像极了……人?
梅易铭僵硬了,昨夜的记忆像是流水一般回到了脑子里。
他屏住呼吸,侧过头借着阳光看,旁边一个并不清楚的人形轮廓,那一条光线的照射下,他只能看到对方光裸的、微微起伏的雪白脊背。
“……”
要不是身体的异样太过明显,他甚至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竟然跟一个刚认识的人做了这种事,对方还是个女人!
梅易铭不知道前者和后者哪个更让他吃惊,他喝完酒是会记得一切经过的类型,更不用说他昨天其实还没那么醉。
恐女了这么多年,谁能想到只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一切都变了。
不仅不会对女人产生那样想远离的情绪和厌恶的生理反应,反而借着酒意,从触碰拥抱亲吻,后面更是做梦一样,跟这个刚见面的女人上了床。
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真的感觉这发展离奇到是在做梦。
他茫然的看着女人的脊背,上面还有昨天他亲自印上去的痕迹,原本浅红的吻痕经了一夜反倒深了些,印在那瓷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这还只是后背而已,想到昨夜被他爱不释手又亲又摸的女人那前面的风景,梅易铭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毕竟随着记忆回来的,还有那些忘不掉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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