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触碰到的,是她白嫩的大腿。那手感太好,他爱不释手,也就没急着侵入最底层的地方。头一低,皇帝吻上了太后的唇,入侵了她的口腔。舌头在里头钻弄,搅风搅雨,为非作歹。
她口腔的液,像是解渴的蜜水。他啄,他饮,他挑弄。太后被他折磨得疯了,喉咙处,呜呜作响。
从大腿处往上,花蕊就在面前;另一只手也忙得很,解开衣带上的玉扣,衣带滑落,轻纱一层层,似盛放的花张开了花瓣。他的长指划过她的喉咙,轻轻往下挑,衣领随着他的划动,一层层的轻纱打开了守护的胴体。
那一具已被染上情欲的娇躯,扭动着,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双白玉团,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的眼前,没有一丝的防备。
在下身活动的手,也触碰到了正在轻吐花露的花蕊,那里喷洒点滴的露汁,洒在了他的手上。
那里,没有了昨日的那层丝绸。
她今天,是有备而来。
没有亵裤,没有亵衣,她就这么光滑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这就是他的母后。
他搂着她,大笑,急促地夸奖:“母后,我的好母后。”
这就是他的太后,一旦做出了决定,便付诸惊人的行动力。即使他了解自己的母亲,还是会为这行动力所惊到。
白嫩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染上情欲的粉,这躯体的风景美不胜收,他该去看哪里?
她知道自己的身躯暴露在他眼前,肌肤感受到室内的微凉,正被火烧的躯体打了个哆嗦。
她热,需要有人解渴。
她冷,需要有人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