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了月子的秀儿早就痛痛快快的洗了澡,两个孩子先头喂饱了被余福跟余庆抱去了席上给人献宝,被送回来后就好像应付累了似的睡得香甜。她坐在摇床旁,一边轻轻擦着湿发一边轻摇小床,口中还轻柔的哼着小曲,浅笑的嘴角全是幸福的痕迹。
余祥冲的最快,跑进浴房里就利落的脱净衣裳跳进浴桶,也不管紧跟在后的两个兄长被他溅了一身的水,稀里哗啦的把自己洗涮干净披上里衣就又跑走了。余庆看了眼成片淋湿的衣裳想伸手揪他后颈,结果他蹿得太快没被抓到。余福看见余祥已经跑了,当即也没了谦让的心思,脱衣冲澡,当余庆刚刚叠好脱下的衣裳时,他也洗完了。
余庆默默看了看只剩自己的浴房,冲澡,泡浴,心想,自己怎么着也得比亲哥亲弟更端的住些,不泡够一百个数绝不出去,恩......对了,刚刚数到哪来着?九十九?好像是......
秀儿经过这几年的调养,身子早已经康健的不得了,生产前后又全是她的夫君们在照顾,这使得她即使生了两个孩子,出了月子就已经与孕前并无太大的区别了,尤其是气色,简直比那些二八豆蔻的姑娘家还有娇嫩。
哪哪都好下,她的奶水自然也是极为的丰沛,除了喂饱两个孩子,多余的她都偷偷挤出倒掉。当然这事儿她没敢让家里的三个男人知道,总觉着跟他们说了,奶水是有了去处,可她就难熬了。
她正胡乱想着,偏巧这时又开始涨奶了,两团本就丰盈的嫩乳鼓胀的更加圆润饱满,一时撑胀得她坐立不安。可两个孩子都睡得酣甜,她又不能吵醒他们强喂。
秀儿正打算去柜子里拿出她藏起来用于挤r倒扔的小瓷瓶时,窗下突然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随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不过是她抬头回望的功夫,余祥已经冲进屋中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散席了吗?”秀儿从椅中起身,见他胡乱扎绑的头发还湿湿的在滴水,想也没想的走到他跟前,解了他的发带,擎起手里的布巾给他擦拭头发,“你看你,都是当爹爹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懂得照顾自己,秋天夜风冷,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余祥低下头,幽暗的眼神因秀儿凑近的体温跟香味变得更加深邃,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声不发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在她抬望的视线下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唇。
香软的娇躯终于再次被他拥进怀中,快要一年没有亲近过的饥渴让他逐渐控制不了冲动,长舌卷进她的口中疯狂搅弄,秀儿的小舌配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蛮横的舌尖刮过她口腔中的所有地方,气息乱的无法喘匀,余祥又大力吸住她的舌头往他口中吞去,灼热的力道让她禁不住泄出带着了哭音的呻吟。
“唔唔......恩......呜......”秀儿的舌尖被他嘬得发麻,满溢的津液被他尽数掠夺,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阵阵被撩拨起的颤抖嘤咛里随他移向暖炕,行动间腿间微微发凉,竟是一个吻就让她的穴儿做好了承接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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