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察觉出了怀里女人的享受,便更加专注的去疼爱她。口中湿滑的小舌被余福吮吸的‘啾啾’直响,被扒开的花唇挺着那颗圆圆嫩嫩的小阴蒂被余庆嘬得‘啧啧’声不断,俩人不顾她有气无力的哭求淫啜,直到把她缠吻吮舔的哆嗦着激颤登顶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娘子再这样甜软下去,以后怕是只能躺在炕上度过每一日了。”余福噙着她的小舌,爱极了她娇颤颤高潮的模样。
余庆的舌尖滑到了被津液润泽的骚穴口,舌尖画着圈强势的戳顶进去一点儿,触到里面的药丸搔刮下一层含进了嘴里,细品里面融合的几类草药。
秀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轻颤,就刚才高潮的瞬间,她好想感觉出穴里的药又涨大了一些,尤其是余庆伸舌进去时,她甚至错觉的以为自己的身体都被胀满了。
“药是好药,”余庆的视线从探着小舌与他大哥还在缠吻的秀儿脸上移向他大哥,“只是这药用以催化的药引是她的骚水,骚水越是丰沛催化的药性越是彻底,不过看用量自然化解至少要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秀儿才又泄身,想着那些药还要在她体内撑上四个时辰顿时欲哭,她拉住余福的大手,急慌的求救道,“夫君给秀儿拿出来吧,四个时辰秀儿受不住的......”
余福安抚性的抱着她轻亲,他可不是只关注到‘四个时辰’,“自然化解要四个时辰?”
“药引是她自身的淫水。”余庆突然觉得余祥当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样的药及药引都能让他给琢磨出来,可见平日里脑子就没少往这里面用。
“余祥怎么会制出这种药?”余福很是......他都有点儿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欣慰还是纠结,余祥可是他一手带大的,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他实属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秀儿继续忍着那缓解不下的痒,她也早不是之前对医药什么都不知不解的时候,听了余福跟余庆的对话,再联系自身状况,她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药引与药......想要药效激发的快,药引必是越多越好,换言之,就是她只要不停的泄身,就不用硬撑上四个时辰了。
她心里跟余福升起了同样的疑问,余祥为何要研制出这样的药来?简直......简直太过气人了。
余祥收拾过厨房,又将杂粮米饭焖上,才弹弹衣服上粘的草屑回了屋子。他在门口时没听见什么声音,也不认为有什么可避嫌的,打开门就进了屋,再一探头进卧房,就被他两个哥哥意味深长的瞅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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