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觉出她的情动,自己也不愿再等,一把抓住余祥那只不安分的手扯离,“你老实睡觉去。”
余祥再次在心里吐槽他二哥的小气,抽回自己的手缩进被窝,不甘不愿的面朝着秀儿抱怨道,“今夜我忍得辛苦,姐姐可要记得好好补偿我。”
秀儿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等她松口气就被余庆抬着屁股硬就着彼此连接的姿势翻了个个儿。她咬住下唇忍住淫叫,刚一趴好就哆嗦着大口喘息起来,“唔余二哥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不行,我这才第二次。”余庆伏身紧贴她的后背,以根本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操击进来。
精壮有力的臂膀把秀儿死死地禁锢在他身下,巨大粗壮的肉根全速插入水当当的骚软浪穴里。男人坚挺的巨兽埋进温暖软乎的巢穴中快意非凡的撒欢撞击,湿滑肥嫩的花唇已经肿艳的满是黏滑的淫液,刚被余祥捻揉的更加挺翘的小阴蒂被快速摆荡的鼓胀阴囊频频拍打,每次胯臀相撞都会爽得秀儿娇淫啜叫。
“呜呜不要操了啊呜秀儿受不住了余二哥好深要坏了啊呜”
余庆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便对秀儿愈发满意起来,不仅是她在他身下时,还有她的虚心认真与对学识的向往,以及她平日里表现的贴心与温柔。他凑到她耳边,用喘着粗气的声音提醒她‘小声’,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狠的操着肉根不停撞击她的穴芯与无处藏匿只能承受的小子宫,那凶蛮的力道好似恨不得要将她溅汁儿的骚穴直接操坏。
也不知是无灯的深夜使他比以往还要强势,还是屋中自己两个兄弟对他的行为保持了适当的沉默,纵得他独自占有身下女人而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余庆猛操着秀儿,无论是身心动作都比之前任何一次专制霸道。
“不呜啊唔——唔——”想要讨饶求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绷着脚尖想要爬动挣脱的秀儿被男人压制在了身下,散落的淫水似玉珠一般不断溅出,红肿发烫的嫩穴被干得发出一连串噗嗤噗嗤的淫响,小子宫裹住大龟头不停收缩,每一寸嫩肉都痒到了极限,被迫着沉沦在男人带来的巨大欢愉中生死不由己。
“今晚谁都别想救你,你是我的。”余庆用沙哑的清冷声调将她锁定,劲腰飞速的摆动挺操,粗长的猛兽狂暴的在小嫩穴里大力撞击,裸露在外的双乳被挤压在棉褥上,擦蹭出了不输被人抚弄揉捏的痒麻。
“唔呜呜夫君唔啊饶了秀儿啊”娇声软语的哭求被捂着含糊不清,可论起叁个男人在性事时对她的心肠,余庆绝对是最硬也最狠的那个,他不仅丝毫不见心软,甚至胯间那根逞凶的猛兽猛然胀的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她揉碎一般的困在怀里,恶狠狠的抵住骚穴一连狂猛的激操了数百余下不见停歇。
嫩子宫早已被他那颗鸭蛋大的龟头撞得松口,柔嫩的宫壁叫大龟头顶得都变了形,先一波射进里面的浓精混着淫水向落雨似的从穴口挤喷而出,淋漓不绝沿着她的腿根不断往下滑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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