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了。”余庆翘唇冷笑,“咱们这么辛苦还得日夜防着那些混蛋生事,余家村乱了套咱们简单收拾东西立刻就可以走,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们再作死,还要带着整个余家村一起,我可管不了。”
“我总觉得这事儿麻烦在后头。啊”余祥突然顿悟,两手以拳锤掌,低声道,“这就是大哥突然说要搬走的原因?我竟然才想到。”
余庆又仰头灌了一口水,等水液进胃后才继续道,“防止疫病扩散最重要的就是维持,现在村里人都被这疫病吓着了能老实一阵,等病灶消失稳定下来,那些爱生事的,爱撒泼放癞的,都好活泛起来了。咱们叁兄弟到还好,现在不是”
他没说完,余祥已心领神会,他想起秀儿,脸上立刻喜滋滋的带了笑,“可不是嘛,姐姐那胆子才刚养好一些,别又给些乱七八糟的人给吓回去了。”
“她胆子可大着呢。”余庆也想起秀儿那夜给他煮茶时乖巧贤惠的模样,嘴角想要上翘硬让他给压住了,他可还没忘记她想让他纳妾的事儿呢,早晚还要逮到机会跟她算算账。
“二哥你说,姐姐真能守住不跟大哥”余祥忽然想起今日晨起自己在他二哥叮咛后顺水推舟给了那么一点儿小嘱咐。
“哼。”余庆压根就没指望她在大哥跟前能站住脚,不扑上去就不错了,他伸手指指碧空,“你抬头看。”
“看什么?”余祥仰头看了两眼啥也没发现就又疑惑的看向他二哥,“天?没有云彩,晴空万里,怎么了?”
“她要是能守住了,这天得打雷。”余庆看看西斜的太阳,以前不觉得,现在却发现这在外忙活的一日日过起来还蛮长的,早上就出门,到了现在还有至少两叁个时辰才能回家。
“那万一姐姐真守住了呢。”余祥想,他跟二哥一起叮嘱的,姐姐应该多少听进去了吧。
“打赌吗?”余庆挑眉。
“赌什么?”余祥眯眼。
“就赌”余庆启唇一笑,搭着余祥的肩膀靠进他耳朵低声道,“秀儿的后穴已经软的可以出水儿了,就赌它吧。”
余祥皱眉,苦恼慢慢爬上他的脸。赌?还是不赌?赌赢了,还有大哥,不一定是他的。赌输了,有大哥跟二哥,也不一定不是他的。他咬咬下唇,心思一沉,“好,跟你赌。”
余庆胜券在握的拍拍他肩膀,“弟弟承让了。”
“二哥你还没赢呢,别高兴的太早。”余祥咬牙。
他怎么可能会输。余庆无比笃定的笑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娶了她,也还是满有乐趣的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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