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手心直冒汗,“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谋逆?”
父皇虽然最终要退位给皇弟,但自愿退和逼宫又是两码事,她不愿走到这一步。
“嫣儿,你要是想做,朕会帮你,但你若是不想,朕也不会逼你,这件事情你自己做决定。”楚恒道。
时嫣陷入两难的决择中,如果夺去父皇的皇位,那他们就是忤逆不孝,要是不夺,母后等人的性命不保。
楚恒见她这般为难,只好打算将真现让她知道,他拿过她手上的玉镯子道:“要不你问问你的母亲,看她会不会给你提示?”
他暗暗将金镯子的卡口按松了些,然后将镯子还给了她。
时嫣接过镯子,点了点头,起身往供奉母亲灵位的偏殿去了。
到了偏殿,她将镯子放在灵位前,跪地双手合十,磕了三个头,“母妃,你告诉女儿到底该怎么做?”
寂静的灵堂突然刮来一阵风,咔的一声,灵位前的玉镯子打开了。
时嫣吃了一惊,拿起玉镯一看,这才发现玉镯竟然是卡口衔接而成,她之前却一直没有发现,她正吃惊,突然从玉镯中掉出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她又是一惊,捡起纸条,缓缓打开,见是用血写就的血书,心头就是一跳,这难道是母亲写的血书?
她顾不得多想,赶紧看了内容,整个人都呆住了。
楚恒见她发现了秘密,走过去,假装不知问:“嫣儿,怎么了?”
“皇上,这个玉镯原来另有玄机,里面有一封母妃的亲笔血书。”时嫣红着眼眶道。
楚恒惊问:“什么?有你母亲的亲笔血书,那她写了什么?”
“母亲说,我、我并不是时竟的女儿!”时嫣说完,哭了起来。
楚恒假装震惊,拿起她手上的血书一看,也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时嫣哭了一会儿,道:“原来,元国被灭时,母亲已经怀了我,为了保全我的性命,她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跟着时竟来了赵国,母亲都是为了我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羞辱!”
“这么说来,嫣儿你是元国人,并不是赵国人,时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楚恒惊道。
时嫣点了点头,“亏得时竟不知道我的身世,否则我也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这二十多年来,我竟一直在认贼作父,我对不起元国上下!”
楚恒见她悲痛欲绝,心疼的搂她入怀,“你也不愿的,你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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