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人还会因为曾经欺负过他而终日惶恐不安,这便是最好的惩罚。
惬意的时光总是易过,转眼假期就要结束了,这日,楚恒和阮文生商议接他和阮秀蕊去京城住的事情。
“爹,京城我已经买好了宅子,就等你和蕊儿过去了。”
阮文生却想也没想的摇头拒绝,“恒哥儿,你有这份孝心我已经很欣慰,但我教了一辈子的书,我不能丢下我的书塾和学生离开,你带蕊儿去京城就行了。”
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过了,如果女婿高中,是一定会提议让他和女儿去京城的,女儿可以随女婿去,但他不能,他喜欢教书育人,他得留下,为他的学生负责。
“可是爹,您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阮秀蕊道。
她不能和楚恒分开,所以她是一定要去京城的,爹一个人留在家,她怎么放心?
阮文生笑道:“我一没病两没灾的,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还有这么多学生,他们都是有孝心的孩子,有他们在,你们尽管去京城就是了。”
“那我们也会想您的,爹,您舍得和我们分开吗?”阮秀蕊难过问。
她从未与父亲分开过,她舍不得。
阮文生叹息一声,“自是不舍,但你们长大了,总要去自己的天空翱翔,爹要做的就是放手。”
阮秀蕊听到他这样说便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们去京城了,当下就哭了。
楚恒哄道:“别难过,我们以后一定多回来看爹。”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楚恒并不意外。
“是啊,你们常回来就是了,我也会抽空去看你们的,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哭什么?”阮文生也是一万个舍不得女儿,可是女儿大了,总要离开他,他再不舍也要舍。
劝了好久,阮秀蕊才接受了要和父亲分开的事实。
“蕊儿,把银子拿给爹。”楚恒提醒。
回来后,他就把所有的银子都上交给了阮秀蕊,他还记得阮秀蕊看到银子时激动的样子,竟然半响没说出话来,后来回过神了,还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和阮秀蕊商量过了,如果阮文生不去京城,就留一部分银子给他。
阮秀蕊想起这事,赶紧从身上掏出银票,“爹,这三百两您拿着,想吃什么穿什么不要省着,我们不在您身边,您不要亏着自个儿。”
“不用,你们在京城需要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这银子你们拿着吧。”阮文生摆手拒绝。
楚恒劝道:“爹,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就拿着吧。”
“真的不用,我有银子花,最近因为你中了状元,不少人把孩子送来书塾念书,我光束樇就收了不少,再一个,你们去了京城,我也没有多少花钱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