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慕写意走到秦闿面前，看着他有些蹙拢的眉心，忍不住一阵心疼。

秦闿眉心蹙起的痕迹更深了，他攥住手，似乎闻到了慕写意身上的薄荷香，甜美的清爽的，却让他更清晰的感受到牙齿给他带来的钻心疼痛：“……还好。”

“以前也用这个吗？”慕写意问。

“没有。”秦闿喉结颤动了几下，抬头，对上慕写意的眼睛，看着慕写意白皙漂亮到犯规的脸蛋，还有他上薄下厚不红自艳的嘴唇，细致修长好看到不像话的脖子，他说不清自己是更加清晰还是变得糊涂了，只感觉血液都一股猛劲儿的往一处冲，头脑一阵发热：“以前能忍住，这次……很疼。”

慕写意微微眯了下眼睛，嘴唇下意识嚅嗫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会想……”伤害你！秦闿话只说了一半，猛地扭过头去，黑色瞳孔像是喝了酒一样微醺着聚不了光，他对慕写意说：“早点休息吧，今晚，反锁房门。”

说完，秦闿握了下拳头就要转身，慕写意又上前一步，拉了下他的手腕，秦闿的话很直白了，他如何不明白。

“跟我来。”慕写意声音很小，而且碰到秦闿的手后很快就松开了。

即便如此，秦闿仍有了反应。

他呼吸一下子散了，看着转过身的慕写意，愣在了原地，慕写意走到卧室门口，羞红着耳朵，没有扭头看秦闿，只是用余光扫了他一眼：“不愿意吗？”

秦闿一听，像是失控的机器一样，大脑失去了控制，目光热切，动作机械的跟着慕写意进了慕写意暂住的卧房。

秦闿跟着慕写意走到床边，慕写意回头，一脸羞赧的看了一眼秦闿后，目光瞥到一边，嘴唇用力抿了一下：“我用手，可以吗？”

“啊……”秦闿大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

慕写意看着傻子似的张嘴站到那儿的秦闿，用力咬了下嘴唇，靠近他一步，站在他面前，有些颤抖的解开秦闿身上风衣唯一扣起来的那枚纽扣。

“写意。”秦闿有些慌张的攥住慕写意的手，呼吸急促：“是、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慕写意咬着嘴唇没说话，但敛着眼睛，毅然决然打开了那枚解开了一半的扣子。

“不……”鼻端全都是慕写意好闻到爆的甜香，秦闿心脏快要从胸腔里爆炸开来：“不用勉强。”

“没有勉强。”慕写意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秦闿顺着慕写意的动作，把外套褪下了，外套掉在地毯上，发出很小一声嘭，秦闿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随着那声嘭，彻底炸裂了。

“写意。”秦闿猛地向前把慕写意抱在怀里。

很疼惜。

他知道慕写意有多娇傲，有多纯粹，有多矜持，可是，为了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