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的出来,这样的笙歌不快乐。
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角膜,难道她一辈子都要耗在这里吗?难道她失明的这些日子里,生活就不继续了吗?
“就像你说的,这是一场持久战。我们谁也不知道何时的角膜什么时候出现,如果一天两天,可以等,如果一年两年呢?”宋华楠深吸一口气“就算她一直这样,我还是想把她带回家。”
因为,他最不想看到,她未知的等待,变成一场她独自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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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缭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7
笙歌似乎渐渐习惯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舒残颚疈
多了米修在她身边,似乎日子真的没有那么难熬了,她是不是的逗弄着米修,将小家伙的一日三餐也管的紧。小米修对她也越来越黏腻,这样的依赖感让笙歌觉得安心。
起码她对米修,是个重要的存在。
Jena不想看她这样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变着法子想将笙歌带到外面去走走,可是她其实自己也忙的脱不开身。
Jena提议让林言澈带她去街角的咖啡厅坐坐謇。
这一转身却愣是找不到林言澈的人。笙歌也发现了,林言澈这几日都有些神神秘秘的,他时常不在家,行踪也变得让人很难捉摸。
Jena干脆掏出电话,今天似乎是铁了心将笙歌带出去走走。
笙歌听到她按键的声音,连忙喝止她。林言澈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何必要为她受累。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愧疚感,她真的不想做那个拖油瓶追。
可是电话已经接通了,她听到Jena叽里咕噜的将英语讲得飞快,那头的林言澈是怎么回答的笙歌不知道,就听Jena把电话挂了,说让笙歌坐着等一会儿。
林言澈赶回来的速度还真是快的出奇。笙歌听着他的皮鞋咚咚咚的撞击着木质楼梯,将怀里的米修抱得愈加的紧。
其实林言澈好几天前就跟她说过“你该到太阳底下去消消毒,瞧你那病怏怏的样子。”
她当时不说话,林言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无奈的轻叹一口气,低低的又唤了一声“笙歌……”
她知道,这段时间难为了林言澈,讲话小心翼翼,做事战战兢兢,守着那样一个敏感的她。
“言澈,我不想喝咖啡。”笙歌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咖啡厅里也有奶茶,你只要肯出去,想喝什么都行。”林言澈说着,伸手抚了抚笙歌的额头上的刘海。
现在,他们什么都愿意迁就,只要她肯出去,她开心就是大家最大的愿望。沈天志说过,笙歌八岁失明那次,她因为躲在房间里不肯见人,甚至一度患上了自闭症。
林言澈多怕,这样的状况再次发生。笙歌不该再经历着一切的。
笙歌低下头,听到奶茶,她又想起那天医院的杯奶茶。心中忽然涌起莫名的甜蜜,她是有些想念,那甜腻腻的味道了。似乎嘴里含住那些甜味的时候,心里也会变得甜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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