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还要继续骑着?”赵景杭卸了劲,就这么躺着,诡异地看着她。
沈秋顿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下这人上身不着寸缕。
她立刻松了手往边上挪,可她这一侧身,又发现被单凌乱遮掩,隐约间有某个不该看的的东西。
原来不止上,下也不着寸缕——
赵阎王裸睡。
“看的还算开心?”赵景杭坐了起来。
沈秋脸色一顿青,立刻转身下了床:“请您快点洗漱,我去车上等您。”
“站住!”
稀稀疏疏,是身后人起来的声音。
沈秋没回头,但她感觉到他慢悠悠地走近了。
“叫个女保镖过来,还有别的用意?”赵景杭的声音带着一点喑哑,完全冒着恶劣的味道,“你是被派来当保镖的,还是被派来勾搭人的?”
倒打一耙。
刚才把她拖进床里要用枕头闷死的人是他,不穿衣服的也是他。
怎么成她勾搭人了。
沈秋暗自吸了一口气,笑了下:“少爷,您放心,我没有那心思。”
“是吗。”
“是的,而且刚才,我也没有看得很开心。”
赵景杭微微一怔,随即眼底冒了火。
沈秋感知得清楚,在他发火前立刻往外走:“麻烦您赶紧下来,别忘了穿上衣服。”
“……”
——
外面突然开始下雨了,被赵景杭折腾了这么一通,时间变得有点紧。
等他上了车后,沈秋油门一踩,雨刷器一开,飞快地驶离了房区。
起床气浓重的赵景杭其实到现在也没缓过神来,他坐在后座,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秋的侧脸上:“我早饭都没吃,你赶着去投胎?”
沈秋在超速的边缘来回试探:“梁姨说你不吃早餐。”
“那是因为之前我没醒。”
“所以我刚才叫您早点起床,可您拖了挺久。”沈秋道,“早五分钟,本来就可以吃几口。”
赵景杭被气笑了:“你现在是在说教?”
沈秋立刻道:“抱歉,等会去了那边,我让人给您先做点点心。”
“不需要你说。”
“……”
赵家老宅处在中心湖边的山庄里,这块地界很老了,但价值很高,住在这里的人家非富即贵。
赵景杭父亲一辈,小时候都是在这里长大,成家了才搬了出去。
赵景杭小时候也在这住过一段时间,但是他并不喜欢这里,因为不喜欢和一家老小抬头不见低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