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杨柳柳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作为她来说,只能期望这个孩子争点气,最好能战胜他爸爸的基因。
最后,还是在辛家住下。
辛恒广跟尤雪已经彻底决裂,对她的到来视而不见,专心跟牌友们打牌。
牌桌上有人偷偷提醒他:“老辛,有女人进了你家了!”
辛恒广头也不抬,摸牌打牌:“就是我以前的女人,后来嫌我没钱了就跟别的男人跑了,结果被骗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偏光了钱财又灰溜溜的跑回来,次数太多我都看烦了。”
“那就是给你戴绿帽子啊!老辛,这种女人应该直接打出去!”
另一个人突然冲他挤眉弄眼道:“老女人可以打出去,不过我刚刚看到她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来了呢。既然都住进家里了,老辛没道理不去尝尝味道吧?”
辛恒广摸牌的手一顿,明显来了兴致:“年轻女人?多年轻?”
“看着也就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虽然模样只能说是小家碧玉,但是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老辛啊,你这辈子艳福不浅,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
另一个也附和道:“是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咱们兄弟一场,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更好?”
“哎哟,不好意思,清一色胡了!快给钱快给钱!”
辛恒广从鞋子里抽出来一张票子扔给他:“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知道打牌,给你给你。”
那人拿到纸币的瞬间就扔了:“我去,你这脚真够臭的,一年没洗了吧!”
“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说着,辛恒广就要收回那张纸币。
牌友赶紧怂了:“要要要,好不容易胡一把清一色,臭钱也是钱啊!不能不要。”
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数落他是钻钱眼儿里了,连辛恒广的脚臭都不嫌弃。
牌桌上闹成一团。
辛恒广却有点心不在焉。
她跟周芬拆伙儿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心里也知道,想从辛愿那里要钱现在是难上加难,花钱他都省着点花,打牌也只打小的,不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一掷千金。
而女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过了。
尤雪带回来的年轻女孩儿……既然住在他家,那他拿一点“房租”,应该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