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都没看清,站在最后面的韩殊是怎么健步如飞冲过去,将忽然软下来的人搂进怀里的。
售楼小姐都傻眼了,“陆小姐?你怎么了……”
韩殊眉头紧皱,一只手搂着陆眠,另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脸,“陆眠,醒醒!”
手碰到她面颊,他脸色瞬时难看极了,“她在发烧。”
他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就大步往出走。
售楼小姐小跑着跟了几步,“韩先生,房子还没看呢!”
……
最近的医院是市二院,韩殊将人放到车上,立刻就送过去,挂的是急诊。
一系列检查做完,已经是午后。
医生看了看手里的几个检查单,这才给了他安心:“不是什么大问题,估计是经期受了凉之类的,导致血崩,发烧是经期综合征,等一下输液退烧,我再开点口服药,带回去给她吃,这几天注意保暖。”
医生用陆眠的医院一卡通开完药,韩殊将卡接过去,大夏天的,他后背沁出一层薄汗,神经好像这才慢慢松弛了一点。
医生又说:“虽然不是要命的毛病,不过经期还是需要多注意,类似于受凉,饮食不节,甚至情绪不畅,都有可能落下病根,时间长了不调理,还有可能发展成器质性病变。”
韩殊硬着头皮听了一堆经期需要注意的事项,又下楼去药房取药,再折回陆眠所在的临时病房时,陆眠已经醒来了。
她烧退了些,躺在病床上输液,安静地睁着眼发愣,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到韩殊,怔了下,慢吞吞垂下眼不看他。
他也只瞥了她一眼,走过去,将装药的纸袋放旁边柜子上,一言不发地又出了门。
陆眠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明白这人怎么就这么走了,又想,走了也好。
她现在实在很难受,并不想应付他。丽嘉
然而,不到两分钟,病房门再次被推开,韩殊又回来了。
他手里用一次性杯子端了杯水,拿过来也放柜子上,然后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从纸袋里拿出药盒来看说明。
陆眠还垂着眼,心底打鼓。
看完说明,他按照服用量取了药,放在掌心里,然后对她言简意赅道:“喝药,你自己来还是我喂?”
她很清楚这个人的强势,赶紧小声说:“我自己吃。”
韩殊将药往她掌心放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她的手还是烫的,他蹙眉,但也没说话,将水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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