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眠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了,谢烬的表现你不满意?”
“……”
“也不是……就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云里雾里的心情,“太,太……那个了。”
“是吗,那个是哪个?展开讲讲。”
“……”
扑棱蛾子就知道开玩笑,不靠谱。
她不肯再说了。
应眠哈哈笑过去,没再逗她。
看谢烬还是那副不担心的模样就知道了,也不用再问。
小姑娘害羞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下午的项目玩过去,奚言这边接连碰见了贺凌菲组,又碰见了应眠组第二次。
只有周子寂那组。三次项目都跟她错开,一面都没见着。
连跟拍她的摄像组看在眼里,都感到遗憾。
一是因为这样就少了些戏剧性的镜头,二是见证到现在,也觉得这两个人恐怕是真的没有缘分。
唯独谢烬知道,论起缘分来,恐怕周子寂运气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只是亲手把命运赠予的先机给作没了。
这是来到祁连的第二天。晚上节目组在酒店宴客厅举行了小型的晚宴,也是这季节目的最后一次晚餐。接到的拍摄要求是盛装出席。
明天就是最终的配对日,节目收官近在眼前。奚言白天玩累了,对晚上的大餐都没太兴奋,打着呵欠化完了妆。
她肤质很好,基本上只涂口红就能上镜,化妆一贯很快。做完准备后化妆师退出了休息室。她想起白天应眠说过的话,犹豫片刻,给孟黎打了通电话。
虽然说得结结巴巴,孟黎仍旧懂了她的意思:“哎呀,你也得体谅体谅他。毕竟是单身几百年的老妖怪,憋太久也是正常的。”
奚言不解地问:“为什么是正常的?”
她觉得昨天晚上的谢烬一点都不正常,作风既不正也不平常。
“你就这么想。”
孟黎简单粗暴地给她打了个比方,“现在你是能随心所欲地吃上兔子了。可从前日子不好过的时候,一年半载的才能吃上一回。好不容易能吃上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猛吃几口?”
“平时你胃口不大,就那会儿使劲吃放开了吃,才显得很能吃是不是。一样的道理。”
“……”
奚言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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