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焉也是佩服那些有钱人,真是又有钱又有耐心啊。
“东西不重要。”她见陆清予一直不说话,估摸他可能是在酝酿凡尔赛话述,赶紧给自己找台阶,“最重要的——”
乔焉举起高脚杯,笑着说:“生日快乐。”
闻言,陆清予慢慢看向她,定定地看了会儿,说:“除了模具,再送个……”
他看了一眼她纤细的手腕,想到某个画面,勾唇:“再送一条手链。”
乔焉一愣。
明白了意思后,嘴里还沸腾着的辣味倏而平缓下来,就像在冒着热气的酥皮面包上撒了一层霜糖,让原本的味道染上了甜。
她捏捏酒杯,克制着不露出欢喜,绷着脸说:“陆先生,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
陆清予颇有兴味地等着下面的话。
“但是,你现在说了,我过生日还有惊喜吗?”她重重叹口气,“你看看我。又有曲奇,又有蛋糕图,还有礼物,这些你都不知道呢。”
陆清予第无数次折服在她强悍的逻辑思维下:“刚才是谁要红包?”
乔焉无辜地眨眨眼:那一定不是我。
陆清予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拿起酒杯和她碰碰杯,说:“到时候再多送个别的。”
“现在保密。”
乔焉这才满意地笑了。
快要吃完时,乔焉问陆清予真的不许愿吗?就许他们陆家的人都斗不过他。
“靠这个实现?”他无语道。
“万一呢。”乔焉说,“做人总得有愿望,试试呗。”
她又一次拿出手机立在那里,贴心道:“我就放在这儿。你要是想许就许。”
过了会儿,乔焉去卫生间,陆清予扭头见她走到看不见的地方,回头盯着蛋糕照片。
盯了好久,他最终闭上眼。
再睁开,陆清予摇头一笑。
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信某人的话。
*
月底,天气有了回暖的趋势。
乔焉下课后找到同事,商量倒课的事。
沈霖端着冲好的咖啡进办公室,问:“外面那位是咱们哪位老师的家属吗?还是学生的?这段时间我看见好几次了。”
个别老师听了往外看,都说不是自己的。
有个老师说:“这辆黑色奔驰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是哪个学生的家属吧。”
“不对啊。”另一个老师摇头,看看时间,“这才刚上课,这是要在这里等一个半小时?”
“也许没事干,闲着也是闲着。”
大家七嘴八舌,沈霖走到窗边再一看,车子又不见了。
乔焉倒好课,也跟着谈论了下:“没准儿不是等咱们这边的人呢?园区里还有很多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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