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对比,当真就是公开处刑。
盛陵光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事事与她为难,他把爱挂在嘴边,甜言蜜语地哄地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沈东黎从认识到现在,连说句喜欢她都是奢侈,就喜欢跟在后面问她何时嫁到东黎城去。
他们敌对过,也亲吻过。
相互当成敌人过,但是如今还是相拥在一个卧榻,彼此深情对视。
兮折也不想问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看上自己什么,从他救禹宴临的那一刻起,她对沈东黎的戒心其实都已经烟消云散。
许是夜很静谧,许是她湿漉漉的眼神让他难以自控。
他的乌发和她的散落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PanPan
他左耳耳骨上的血红色耳钻映着灯光发着光,兮折伸手轻轻地抚了抚他耳骨上的耳钻,沈东黎佯装生气:“这个不能动。”
兮折问:“为什么?”
她的记忆里,后来楼湮的耳骨上是没有这东西的。
沈东黎低首吻住她,言语清浅:“据说是个救命的东西。”
兮折了然,虽不知是什么救命的东西,但是他既然不让人碰,她便不碰。
沈东黎这次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先是轻轻地吻她的唇瓣,在她唇上不断地用薄唇辗转,偶尔用牙齿轻咬,倒是吻地有些让人面红耳赤。
兮折就受着,不主动也不躲开,全靠自己的感官去感受沈东黎的吻。
吻了没多久他就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微微吸啜,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软舌。
兮折只觉地云里雾里,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轻飘飘地不知道飘向何处。
正当她心中感慨沈东黎进步了一些时,他突然停下来问:“这次感觉如何?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兮折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的笑意如同波纹漾开。
这种事还要问感受的?
兮折没理他,移开视线,他又将她的脸转正,吻上来,兮折想推开,可是他力气大,根本不给她机会。
就这样两人亲了半天,沈东黎已然受不住,兮折感觉到有猛兽似乎要出笼。
硌地她小腹有些难受。
她推开沈东黎,沈东黎顺势躺在了一边,仰躺着看着屋顶,出了口长气。
溃不成军。
她原是这么软这么香的。
兮折扯了被子盖好,背对着他,沈东黎缓了半天才侧首看兮折。
兮折没话找话,试图转移一下注意力:“你说你早年去过南蛮之地,你去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