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黎嘴上应着, 却看到了兮折长衣之下毫无遮掩的长腿。
腿上也是有着隐隐约约的伤痕,他从未见兮折这般不在乎她的清白和形象,兮折很快就睡着,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裙摆,裙摆分叉的地方,一直延伸到腿根。
沈东黎只觉得一阵发懵,感觉有点想流鼻血。
她竟是底下什么都没。
他深呼吸一下别开目光,将裙摆给她扯好,但是刚才的一幕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怎么就这样了?她和盛陵光发生什么了吗?
一个大胆的想法充斥上来的时候,沈东黎生气了,他把兮折摇醒,兮折迷迷糊糊地问他:“干什么?”
沈东黎脸色微红,但是很生气是真的:“裤子呢?”
兮折突然清醒,睁开了眼睛,侧首看了看自己的腿,只见被裙摆遮着。
她舒了口气:“别吓我,我还真以为什么都没有。”
沈东黎明显急了:“所以裤子呢?盛陵光那个禽兽对你做什么了?”
兮折见他情绪这样激动,愣了一瞬,打他一下:“声音那么大干什么?放心,他没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的裤子撕了,我这不是有仙缕衣么?”
沈东黎:“……”气的胸膛起伏,“这个杂碎,我迟早将他碎尸万段。”
兮折敛了情绪,在沈东黎怀里到底不舒服,她微微移开,沈东黎一把又把她抱过去,不满得很。
“躲什么?”
兮折有些抗拒:“放开。”
沈东黎微凉的手探进裙摆:“我不会做什么,这样就行。”
兮折还是不适:“你别过分。”
她要是睡着,沈东黎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
沈东黎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偏不放开:“迟早是我的娘子,怎么能对我这么警惕?”
兮折想说,我对你一直不都很警惕么?
微微抬眸与他对视,他没闪躲,兮折终是被他眼中倔强又赌气的神色击败。
兮折舒了口气,不理他,闭上眼睛。
沈东黎看着她,终是觉得她不易,一个姑娘家,经历地太多了。
他低首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兮折果不其然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下,又闭上。
沈东黎轻声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兮折这次才真正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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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辛的死总归是要跟禹宴临坦白的,京襄城的所有事情她都是提前让狄秋刃写了折子递到了禹河府,禹宴临和尧红泪在禹河府也是闹地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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