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折说:“你还是喊我坏丫头吧,我谢谢你。”
禹凤兮大骂沈东黎:“有我在,你休想占我阿姐便宜!”
沈东黎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明是她占我便宜还轻薄我。”
兮折真是败给沈东黎了。
喊禹凤兮整顿三军撤出京安城,她得弄清楚屠城的人到底是谁。
沈东黎一直神色凝重,他似乎知道什么。
兮折看出来了,沈东黎在思考问题,她问:“你也不知道屠城的人是谁?那这禁术到底是哪门哪派的?”
沈东黎想了想,道:“天道宗。”
兮折一愣:“天道宗怎么会有这种恶毒的禁术?”
沈东黎弹她的脑门一下:“都说是禁术了,怎么能让你知道?”
兮折无言。
沈东黎侧躺在马车内,若有所思:“天道宗再丧心病狂也不可能对你们禹河下手啊,那禹凤兮还是天道宗的亲外孙,他外公能有那么狠将他赶尽杀绝?”
兮折赞同地点头:“我觉得也是。”
沈东黎又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京安城离京安紫府最近,如果是京安紫府,也太明目张胆了。”
兮折说:“盛天境。”
沈东黎回头看向她:“我也怀疑,你上次放过了盛陵光,杀他未遂,他定然是要报复,他想借刀杀人。”
兮折点头:“我同意你这个说法。”
沈东黎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是天道宗的禁术?
他再次分析:“即使盛天境想借刀杀人,也不该是借天道宗的手啊,这明摆着就是把锅甩给了京安紫府和天道宗,天道宗虽与盛天境亲近,但毕竟亲女儿亲外孙还在禹河。”
兮折被沈东黎点透了,瞬间反应过来后,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思来想去,禹河和天道宗有关联的人只有尧红泪、禹梓辛、禹凤兮。
而凤兮是不可能这样对禹河,知道禁术的也可能是尧红泪,但尧红泪是禹河的主母,又是禹宴临的结发妻子,她也不可能做这些事。
唯一说得通的只有梓辛。
她嫁到盛天境去,又修为浅,很容易被盛天境控制,她又爱盛陵光成痴,在糖衣炮弹下定然什么都说。
她理清思绪以后,突然出了马车,着急地大喊:“凤兮?!凤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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