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浓脸色都变了,“坏事了,这大雨天的,外头那么黑,咋找回来啊,叫你别戴别戴,你非要戴,两三年不吃不喝咱也赔不起。”
宋清枝拉上他,“走,你找手电筒,趁我爸还没回来,我们出门找去!”
“……大黑天的,奇奇咋办?”
“没事儿,让他自己在家呆着。”
于是,两口子把儿子安顿到饭桌上,着急忙慌出门去,沿着大路找过去,又沿路找了回来。
手镯连影儿也寻不着,老浓惦记着儿子,还是拉着她回了家。
宋世邦看见两口子淋得湿漉漉的,皱眉问:“你俩上哪儿去了,丢奇奇一个人在家,我回来的时候,他哭得嗓子都哑了。”
老浓才要说话,被宋清枝抢了。
“饭店有事儿,我又回去了一趟。”
宋世邦:“那也不能丢下他一个人,打雷下雨的,他的胆儿都被吓坏了。”
宋清枝没心思和他说话,闷着脸上了楼。
她可后悔死了,戴几天金镯子,啥好处也没落着,这一丢,林晚云回来看见丢了一只金手镯,必定第一个怀疑她。
她就算抵死不认,林晚云也不能信,要真计较起来,她拿什么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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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云一上班,就收到了袁庆军送过来的一只金镯子,他说昨天下班,他在半路上捡的,镯子里头还印着“林晚云”三个字。
“林厂长啥时候回来的,今天该来上班了吧?”
林白云看那金镯子,“她没回来,这镯子好像是给她家里人戴的。”
她寻思,如果不是二晚回来了,那么这个金镯子就是别人掉的。
这么贵重的金镯子,二晚送给了谁,总不能是宋清枝,难道是二姐宋清连?
二晚本来说去个十天,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也没见她回来,不知道在博谷过得怎么样了。
回到办公室,她就给博谷那边去了一个电话。
傍晚时分,林晚云给她回了电话。
“二晚,你咋还不回来?”
“再过两天就回去了,厂里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什么事,就是昨天夜里,袁庆军在路上捡到了你的金镯子,上头刻了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林晚云一头雾水,“我的金镯子掉在外头了?”
“嗯,你是不是送给谁戴了?”
“……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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