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云揶揄道:“你可得主动些,要不然照他那个一板一眼的性子,你俩十年都结不上婚。”
“……我不管他。”
“你不好意思问,我给你问,谈个恋爱,不能天天见,三两天也要见一回,不然就白谈了。”
她凑上去,和宋清连咬耳朵,“要么,你让他过来跟你一起住,他都二十七了,也挺难的。”
宋清连推开她,往她肩上拍了一掌,“胡说啥,都结婚的人了还喜欢胡说八道!”
宋九尧:“她又说什么了?”
林晚云连忙捂住宋清连的嘴,“不能说!”
她担心宋九尧的直男癌发作,又要收拾她一顿。
“你不知道,他们那个副队长,就是出车太久了,在外面勾三搭四,养了一个小家,现在被人举报,都被运输队给开除了。”
宋清连:“哪个副队长?”
”就是那个吴斌啊,对我布料下手的那个,你上回不是在我们厂里见过么?”
宋清连想了想,“那个副队长啊,不是袁小燕男人吗?”
林晚云叹气,“是啊,他弄我的布料,我可恨死他了,就是可怜了小燕,前段时间听大白说,她正怀着孩子,要是生了孩子还好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宋九尧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那,是哪个举报的?”
“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那人那么招人恨,不定招惹了谁呢。”
晚些时候,宋九尧拿出一个翡翠镯子,一个佛公,一个如玉吊坠,给了林晚云。
料想中的惊喜没有到来,林晚云收下之后,比了一下圈口大小,连戴都没有戴,就随手塞抽屉里,又画她的画稿去了。
宋九尧有些不痛快,七夕将至,为了选这礼物,他特意上了翡翠产地,给她挑选了这两三样东西,到头来,还比不上她那破石头的待遇。
“挣了多少钱了,整天画画画。”
她头也不抬,“没挣多少,我就是想把秋款样衣寄给各地的货商看看,多拿点订单,新招了两个跑市场的,总不能让他们闲着。”
现在厂里新加了人,李景林还给她介绍了一个人,原先在纺织厂做经理,现在来踩云朵担任副厂长。
这几个月是挣到一些钱,但扣掉人工成本,也不过刚够填厂子的前期开销,幸亏地是自家的,还省下了一比租金。
要挣钱就要想办法开拓市场,展销会积累了很多客商,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些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