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两口子上歌舞厅,宋九尧忙着看账本去了。
歌舞厅布置了一番,角落全都换上了滚动彩灯,氛围感很足。
阿平六子他们拿了大红包,都很高兴,起哄让林晚云上去跳一个。
林晚云喝了点酒,兴头上来了,把棉大衣一脱,黑色毛线衣,搭配黑色灯芯绒吊带连衣裙,身段凹凸有致。
她举起双臂,垂下眼睫,踮起脚尖,一下一下单侧定点扭胯。
“哇喔!”
“二晚,来一个劲爆的!”
底下有个新客,外地回来过年的,并不知道这是老板娘,在歌舞厅买了一朵塑料玫瑰花,上台就要送给林晚云。
土不拉几的塑料玫瑰,加上长得有点抽象的男人,林晚云跳不下去了。
她有些尴尬,在太阳歌舞厅,还没有人敢给她送花。
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可来者是客,她是老板娘,大过年的,总不能给客人摆脸色。
那人说:“你跳得很好,我想请你去吃宵夜……”
就这个时候,宋九尧出现了,看见这个场景,脸上一冷,抓上她的棉大衣走过去,一个甩臂,罩住了她。
林晚云被他锁喉,就那么一步步推下舞台。
阿平几个幸灾乐祸,乐得不行,跟在后头偷看。
宋九尧松开她,她才扒拉下棉大衣,脸上还有些懵。
他拿手点着她,“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林晚云摇头,“没有啊,我就是想跳跳舞,谁知道那个人上去给我送花,他可能没来过,不认识我……”
宋九尧打断她,“是不是要在墙上贴上你的照片?”
她滞了下,忍不住笑,“那也不用,就是,不要再卖塑料玫瑰花了,我觉得土得要死,反正我不愿意拿。”
宋九尧腮帮子动了动,“林二晚,我上南苑,你要是再扭来扭去,过了初五你就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林晚云眼睫一翻,又来了又来了。
“扭扭怎么了,扭扭更健康,没人扭你还赚什么钱,直男癌开什么歌舞厅!”
阿平几个都快要笑死过去了。
宋九尧往后看了一眼,拿手点了点她,“等我初六回来再说。”
南苑一行,宋九尧开的夜车,初四晚上出发,初五早上到,去布料厂看了一天面料,初六一大早就赶回开州了。
一路风尘,天黑才到家,一家子都在家里等着,看见他平安回来,宋世邦才上了山,宋清连也拉着孩子要回家去。
骏骏不愿意回,说要跟舅舅玩儿,宋清连只好把小象先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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