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平静,只能在他眸底深处才能发现隐藏的波涛汹涌。
看到管家从外面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男人垂下了他手中拧着浇花水壶的手,转过身沉声道:
“事情怎么样了?”
管家比男人要老,两鬓发白,看上去至少六十岁往上了,他低着头,快速的回应道:
“少爷,我们失败了,被吊上钩的人,不是霍明轩,而是霍连城,他动用了部队围剿,我们派出去的人,全部都死了。”
管家是男人家中的老管家的,因一直就习惯称呼男人为少爷,到现在男人四十有余了,他也没改变这种习惯。
那些黑衣人的死活男人并不关心,他只是追问了一句:“那白先生呢?”
“白先生……也死了。”管家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男人这才将花壶搁置在一旁的花架上,微微带着几分薄怒开口:“连白先生也死了,这霍家兄弟,我跟他们不共戴天。”
男人之所以如此忌惮霍连城和霍明轩,是因为他心中清楚,只要这两兄弟都活着。
他们二人,一个把持着南河省的警署政治,一个把持着军事。
等到军政都姓霍了,那他们这些发国难财的人,就再没机会在这片土地上捞金了。
想到这里男人恨恨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墨修那死老骨头怎么想的,偌大的一份家业,竟然要交给两个外姓人,脑子里怕是搭错了筋。”
管家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忽而开口:“少爷,我这里有一件陈年旧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男人不喜欢管家卖弄关子,语气中显而易见的升起了一抹不耐。
管家闻言,目光忽而变得悠远起来,他说道:“这霍家兄弟,也许不是什么外姓人,他们骨子流的也许是墨家的血。”
“什么意思?”中年男人显然有些吃惊。
管家想了想,跟中年男人诉说起了一件过去许多年的往事。
中年男人越是听,眉头就皱得越深……
李家的院子里,霍连城的人已经完成了所有毒品的盘点。
梅五把开火之前藏到地窖里的霍曼央叫了出来,或许是这几日受了许多苦,看到霍连城的那一刻,一直都表现得很坚强的霍曼央鼻子竟有些发酸。
“二姐受苦了。”霍连城走到霍曼央跟前,低着头,眼神中染上一丝歉意。
霍曼央知道霍连城是在自责,怪他自己没有能力在第一时间就救下她,霍曼央宽慰道:
“我没吃什么苦的,你不用在心里跟自己过意不去,这样的结果,我觉得很好。”
看姐弟二人搭上了话,梅五这才走上前,把他之前发现李朝时欲行不轨,以及将李朝时打晕的事情禀给霍连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