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谢云山也是喜欢那块玉的,他将玉接过之后说道:“既然逍遥让爷爷收下,那爷爷就收下好了。”
心里明明喜欢,脸上却硬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谢逍遥只是笑笑,他拿出一枚黑色的棋子,下到了棋盘中央。
“该你下了,爷爷。”谢逍遥落完棋子,脸色欢愉的望向谢云山。
若不是知道谢逍遥看不见,不认识的人,真的难以想象,如此清澈干净的眼睛,居然是看不见的。
谢云山将玉放入腰间的荷包,一抬头看棋盘上的棋子,不由得一惊。
“你这孩子,可真是够滑头,爷爷又输了。”谢云山说着无奈的将棋子放到一处空格上。
败局已定,棋就没有再走下去的必要。
谢逍遥拿起他面前的盒子,将黑色的棋子逐一捡回他的棋盒里。
一粒不错。
管范到了谢府门口,将谢云山答应借出轿子的事告诉了霍连城。
原以为借轿子多少会有些为难的霍连城听到谢云山同意借出轿子,顿时一愣,他实在没想到借到轿子会这么容易。
叫人来抬轿子,那还不简单吗,王屠户直接放了个信号弹,不出片刻就来了几十个特训营战士,将轿子抬走了。
郭耀家在小巷子里,轿子进不去,好在日头往西走了些,巷子里的阳光都被墙挡住了,两个战士直接抬着担架出了巷子,再把陈房移到了轿子里。
三十六人齐抬着轿子,霍连城开着轿车在前面带路,场面壮观到不行。
只是却没有人能进得了这轿子的身,特训营的人扛枪押着轿子往诊所走,就怕有人靠近,说错了话被陈房听见。
半个小时之后,霍横飞让霍连城把车停在了一处四合院外,这四合院就是霍横飞说的那家私人诊所。
霍连城和秦晚晚下了车,进了院子,提前找到了诊所的主人贺阳,跟他说明了陈房的情况。
贺阳听到陈房的伤势,一时间有点担心:“我这里的设施,处理一般的枪伤可以,但照你们说的情况,伤患胸腔脏器有伤,需要做开胸手术,我的手术室条件可能达不到。”
条件差,是秦晚晚早有预料的,只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管什么条件,秦晚晚也要试试。
如果陈房不能做手术,那估计很快就又会陷入危险了。
与贺阳交代清楚陈房的情况之后,战士用担架将陈房抬到了贺阳的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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