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结过几次婚的人了,怎么可能因为睡了一觉,就再次把自己交付出去。
而且,真的那样做了,对韩勋也不公平。
韩勋只是为了救白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要是这样就让韩勋把她娶了,那白雪觉得韩勋未免也太倒霉了一些。
都知道的,她白雪命硬,克夫。
好好的年轻小伙子,要是娶了她,说不定就活不了几年了。
白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愿意相信迷信,可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她也不得有些认命起来。
之前多次丧夫的经历,已经让白雪做好了一个人做一辈子的打算。
只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面对现实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雪虽然接受过现代文明的洗礼,有一定的独立思想,可毕竟她出生在一个传统的社会里,骨子里还是保守的。
看到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韩勋出现,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
不过,这慌乱也就是一时的,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面不改色的看着韩勋:“过来坐吧,是来拆线的吧,等会我给你检查一下,确定肌肉活动正常,就可以了。”
说完话,白雪就继续低下头写病案了。
韩勋站在门口看了白雪好大一会,才进了病房,坐到白雪的对面。
过了大概两分钟之后,白雪放下笔站了起来。
她走到韩勋身边,将韩勋手上包裹着的一层薄薄的纱布揭开。
纱布下面的术口有轻微的发红。
白雪皱眉问道:“不是说术口没完全好之前,不能做剧烈活动,你做什么了,怎么术口下面都发红了?”
这几天,韩勋总觉得术口越长越紧绷绷的,他怕术口长好之后,手就不灵活了,所以这几天都在练枪。
现在听到白雪问起,韩勋有些心虚的回应道:“练枪了,狙击,就是后坐力大了点,握住枪需要的力气大了点,这……应该算不上剧烈活动吧?”
“你说呢?”白雪反问了一句。
她白了韩勋一眼,然后从办公桌上操起了用酒精泡着的镊子:“我先帮你把线拆了,你自己注意观察恢复情况,如果有瘙痒、疼痛的情况,再来医院看。”
“还有,在伤痕完全长好之前,不要做剧烈运动了,练枪也不可以,除了练枪……你是不是还干过别的?”
韩勋有些不解的看着白雪:“别的?”
白雪随口回应道:“只是练枪,应该不至于把伤口挣开的,这后面都长歪了。”
闻言,韩勋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术口,确实有一段裂开了,长歪了。
这是那天晚上弄的,韩勋说道:“嗯,是做了别的事,不过应该不会再做了。”
白雪正在剪韩勋手上的缝合的手术线头,她内心是不自在的,为了掩饰尴尬她就继续说话:
“哦,什么事情,为什么不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