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抱歉啊,你等等哦。”
然后跟在一旁玩味看着她的方云卿借了几两银子,方云卿看她那羞红了的脸,这花容月貌娇小可人的她一个女人看得都心动了。
她非常放肆的在木析脸上摸了一把,掏出她的荷包,里面有一个玉冠。
其实适合送男子的东西还真不多,这也是她原来放在身边准备给魁首的礼物,不过送木析她一点都不心疼,这么好的看木析好戏的机会,多花几两银子可一点都不亏。
木析被偷袭了脸,瞪她一眼后把玉冠送给了眼前的男子。
她还在想是不是亏了,这玉冠看起来好贵的样子,她还不如准备些银子呢,真的是血亏。
周围的人在调笑木析的同时绝对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被男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女人,心里都在心疼的滴血。
她玉冠还没送到男人手里呢,突然包厢被哄得一声踢开,一个身着黑色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鱼贯而入不少同色服饰的男人。
在场的女人男人都惊呆了。
木析也惊呆了。
眼前的男人一进来,就仿佛是满堂生辉一般,在场的不少男人容貌都好看,就是放在挑剔的木析眼里在场的男人都算上佳的容貌,可与眼前人一比,竟然比出了珍珠和鱼目的天差地别。
让木析来看,就是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没眼前的男人好看。
男人进来也没看木析,他身侧配着长剑,让他身上看起来带有几分肃杀之气,减轻了他容貌摄人带来的感官,他身侧的刀,不认识他的或者会认为那是装饰配剑,但认识他的都知道,这是真正饮过血的,还饮过不少血的开了刃的刀。
男人带来不少人进来把包厢围住了之后,才稍微缓和了一点神色,浅笑拱手道:“各位大人得罪了,北镇抚司办事,有得罪之处望大人海涵。”
方云卿的脸色很难看,别人或许怕锦衣卫,但她出身方家可不怕。
那些正规的司法机关动她方家或者还可,锦衣卫这种名声烂透了,诏狱屈打成招不择手段到百姓都知的皇帝手里的一把刀,可没那个胆子动她方家的人。
“沈十,你这是想干什么?”
沈实看方云卿一眼,脸上的笑容收敛下来,淡淡道:“原来是方家的人,放心,今日不动你。但希望你也不要妨碍我们办事。”
沈实:“谁是言思颜,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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