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南松了松衬衫领口,
“我想洗澡。”
舒昀愣住:“你打着石膏怎么洗?”
鄢南:“买了石膏防水套,正常洗就行,但是我一只手招呼不过来。”
好半天,舒昀冒出一字“哦”。
她屁颠颠跑来当护工,等的不就是现在嘛。
可惜第二人格一时间切换不出来,她现在整颗心惴惴不安的,帮鄢南解衬衫衣扣时,两只胳膊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哆嗦个不停。
女孩瓷白的两只小手落到他裤腰带上,向后摸索了半圈,颤抖的手腕忽然被人圈住。
“我自己来吧,你帮我去浴缸里放点水。”
“好。”
舒昀连忙缩回手,跑进浴室的脚步都在晃。
十几分钟后,她跌坐在雪白的按摩浴缸外侧,毛巾斜挂在浴缸边沿,脑袋被蒸腾的白雾熏得昏昏沉沉,不太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鄢南坐在温水满溢的浴缸中,肩背肌肉贲张,左手扣着她的后颈,低头不知餍足地啃噬着女孩柔软的唇舌。
舒昀上半身浅色的单衣被水打湿了大片,额前的几绺碎发似乎也沾了水,眼中更是大雾四起,浑然不知所处何处。
她感到快乐的时候,忍不住就想贴近些,双手滑上男人宽阔的肩膀,挂着他的脖颈把自己的唇送过去。
很快,身前碰上一块硬实的物件。
他右手打的石膏横在两人中间,体积庞大,让他们的身体无论如何不能靠近。
舒昀喘着气退开些许,有点想笑,心里却很难过。
她隔着石膏握住他右手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牵着,拉进怀里:
“还疼不疼?”
鄢南拿左手刮了刮她鼻尖,食指带出的水珠挂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荧荧闪光:
“不疼。你要是再摆这张苦瓜脸,我才心疼。”
舒昀捡起手旁的搓澡巾,认真给他搓起了背。
她的动作像没吃饭似的,搓澡巾化作羽毛,挠得鄢南心痒得紧。
“你学习那么忙,用不着每天来。”
他背身淡淡地说,半湿的短发平添许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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