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又听到了那声——“蔚先生”。 一如既往的疏离又温存。 我情不自禁想碰碰他,却因为风尘仆仆裹挟了满身的冬寒,凉得他微颤了一下。 中间又有其他聒噪的人来搭话,我怠于应付,只想带何枝回家。他喝醉了酒,乖而静地看向我,似乎我说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脸这么红就别喝了。”我轻声说,“走,跟我回家。” 然后就握住他的手,向外走去。 今年的冬天很冷,可来年春天却会有好事发生,很适合求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