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柳颜夕为了能嫁给离君行,没少在祝皇后身边献殷勤,只要有机会,端茶倒水这种事情几乎被她给包了。
这样做也确实有用,祝皇后就对因此对她很满意。
不过话说回来,柳颜夕家世好,父亲手里有兵权,才情相貌也不错,还会讨她开心,祝皇后要是再对她不满意可就说不过去了。
综合家世才貌又会那般讨她开心,能这么合心意的,放眼整个京城,除了柳颜夕,也没有别人了。
柳颜夕就是以前对祝皇后母子太过讨好,几乎对他们唯命是从,以至于现在祝皇后压根儿就不能接受柳颜夕现在的转变。
所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秦落染一来就拿她以前做的那些蠢事打趣她,弄得柳颜夕好一阵尴尬,喝了一口茶缓解了一下尴尬,才开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年轻时谁还没干过几件蠢事呢,璃王妃又何必再拿这个来笑话颜夕。”
“好玩啊。”
柳颜夕听到秦落染说打趣她是为了好玩,干脆不说话了,反正自从她求秦落染帮忙开始,秦落染就没少这样跟她说话,她好像,也习惯了。
秦落染笑意吟吟地喝了一口茶,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柳颜夕说得对,年轻时谁没做过几件蠢事呢。
有的愚蠢,上天甚至都不给你补救的机会。
上一世,他们不就都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吗?
“说吧,这大晚上的,不在房间好好休息,找本妃出来做什么?”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那种吃了可以改变脉象,还有让人假孕的药?”
有了之前的经验,柳颜夕现在是有事直接说,再也不敢磨磨唧唧的了。
而且她现在也特烦那些说话支支吾吾,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到重点的人。
有时候她也挺想不通自己以前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假孕?”秦落染上下打量了柳颜夕一眼,“你不会真跟离君行那货圆房了吧!”
“怎么可能!”提到离君行,柳颜夕心里一阵厌恶,“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恶心,自己都那样了,还一边看病一边不停地召人侍寝。”
离君行明知道自己得了花柳病,还几乎每晚都要召人侍寝,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我不好过,你们也都别想好过。
他院子里的丫鬟几乎都被他睡过来了,那些丫鬟还为此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得了太子殿下的青睐,以后可以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