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缠绵入骨,勾得许薄言心跳都加速了几秒,隐隐嗅到了他发丝里的一缕香气。
许薄言呼吸沉了沉,滚烫的唇从耳侧吻去他的脸颊,而后寻到一张水润的嘴,便不再克制的嘬住饱满的唇珠。
暧昧气氛再次萦绕在卧室里。
衣服一件一件从床上扔到地毯上,随后,许薄言将被褥一拉,盖住他和裴寻两人。
在被褥底下,做尽了想做的事。
……
裴寻在许薄言家里昼夜颠倒的度过了几天。
这也是二十多年来他印象极深的春节。
从除夕前一晚,一直到大年初二,两人都不曾出门半步,窗帘全天也拉得严丝合缝。
初二的夜晚,客厅灯光大亮。
裴寻缩在沙发的地毯上,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整个人有些精神恍惚。
地暖开得很高,不穿衣物也不觉冷。
这几天下来,裴寻彻底领教了许薄言的恐怖精力和惊人体力。
如果之前还想着,如果不舒服就要断了关系。
那么现在,裴寻则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死在许薄言家里。
这几天除了吃饭之外,一有时间,他们就莫名其妙地滚到了一起。
要么是在厨房,要么是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或者被抵在墙上,大多数连卧室都没回。
就如一个小时之前,他不过是拿着点水果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综艺,就被许薄言按住折腾,单单回想一下刚才发生在沙发伤的事,裴寻就羞耻。
男人从身后抱上来,用最亲昵地方式唤他:“宝贝,饿不饿?”
宽阔的胸膛贴上来时,裴寻身体下意识颤了颤,指尖抓住地毯。
他不知道许薄言什么时候对他唤了称呼。
也许最激烈情动的时候,或者事后满足地抱着他的时候。
总之,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喊的,这几天下来,裴寻已经免疫了。
“嗯?”许薄言半撑起身,附在耳边:“饿了的话我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裴寻忍了忍,又忍不住,闭着眼,骂道:“大骗砸。”
他已经不会再被骗了。
这几天许薄言总是先喂饱他,然后又从他身上一点一点的讨回去,根本不是真的想给他做饭吃。
许薄言听他嗓音带着哭音,把人扳过来,面对面:“怎么了?”
裴寻小脸红着,软嘟嘟的脸颊还有牙印,唇珠肿着,下巴湿濡濡染着水光,眼尾的痣被某人揉了又揉,晕着一块明显的红,整个人看上去像熟透了,浑身上下散发着被男人“喂饱”的餍足。
“我不要吃你做的饭。”裴寻懒懒道。
--